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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放心,那可以再住院觀察一天。不過按我的經驗,只要她多吃些熱的流食,注意休息,不要碰涼物也就可以了……”
“多吃熱的?注意休息……”葉文彰低低地說了幾句,突然好像不可置信一般,猛地轉回頭來,眉眼駭人地喝問道,“她到底是怎麼了?!”
那醫生不知他為何突然發怒,被嚇得生生倒退兩步,磕巴道,“貴府小姐……就是、就是來月經了啊。”
月經……
月經……
葉文彰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臉上的表情不斷變換,顯得詭異又可怖,最後,竟是驀地笑出了聲來,低語道,“好好好,好你個連惜!”說不出的諷刺和森涼。
他噌地急轉身,大跨步便要走,忽然卻又回過頭來,面色冷淡地看著那婦科醫生,“對了,裡面的女孩可不是什麼葉府小姐。”
醫生又呆住了,“啊?那是……”
“她是我葉文彰的太太。”葉文彰一字一頓道。
這麼酸不溜秋的話,也難為他竟能用這種冷冰冰的語調說出來。莫飛正巧捧著兩罐熱飲走來,饒是心裡裝著事情,也差點沒樂出來了。
葉文彰感到身邊人氣息的變化,悠悠遞過一個眼風,看得人心裡拔涼拔涼的。
莫飛唇邊才瀉出的一絲笑意頓時就僵住了。他輕咳兩聲,搓著飲料垂下了頭。
回家的路上。
葉文彰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連惜戰戰兢兢地坐在一邊,整個人都快要趴到邊上的玻璃窗了,偶爾眼神落在那個渾身釋放著寒氣的男人身上,就情不自禁地一個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
牙疼了好幾天,現在已經開始發燒了,神奇的是隻要我躺下,下巴的神經就跟不受控制似的拼命抖啊抖。
我媽非說是羊癲瘋,我勒個去……= =
暗示
汽車就這樣艱難地行到了葉宅附近。
連惜實在受不了車裡尷尬凝滯的氣氛了。偷眼去看葉文彰,就見男人正閉目養神,好像不似開始那樣氣得要將她撕了一般了。
她咬咬牙,給自己暗暗打氣:怕什麼?以前幹過多少蠢事,他哪回真正生過氣了?只要她乖乖地認個錯,再撒幾句嬌,他一定會原諒的。
連惜這麼想著,便磨蹭著湊近了葉文彰。
“文彰哥哥,你就別生氣了,我……我真的知錯了……”
“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拿這種事開玩笑了,要是再犯……你、你就把我扔醫院裡!”
“其實,要不是你剛才打我打得太狠,我也不至於這樣氣你……”
“這麼說,還是我的不對了?!”
連惜嗚嗚著討饒,本來已經讓葉文彰心軟了,可最後一句話卻著實觸到了他的逆鱗。男人咻地轉回臉,一把擒住連惜的手腕,細白的牙緊咬。
“啊……好疼……”連惜痛得喊了一聲,隨即眼睛就落到了葉文彰拇指的紗布上,不覺一愣,“你、你手怎麼了?”
葉文彰幽深的視線也移到了自己的拇指上,剛剛那一動還挺疼的,不過這種疼,也哪裡比得過心裡的疼?
他這般想著,面上卻沒露出半分顏色,冷冷地說:“沒事。”然後就收回了手。
連惜無措地去看前排的莫飛,可莫飛不敢直接開口。趁著紅燈的功夫,他低頭從底下找出一個打火機,衝後面的連惜晃了晃。
連惜心裡一緊,燙到了?可是誰好好的會被火機燒傷?
是了,一定是因為擔心她……
連惜又是內疚又是膽怯,更不敢說話了。這可把莫飛急壞了。
今天葉文彰就沒一會兒痛快了,先是連惜鬧了一出假流產,然後葉修澤那個不省心的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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