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像是被這般幽微的文字觸動了,或者是她專心讀唸的唇瓣太誘人,顧恆止難以自持地吻了上去,徐洺芃先是一愣,繼而柔順地承接了這個吻。
這個夜晚非常安靜,顧恆止近乎迷戀地抱擁著她柔潤的身軀,因為聽不見,所以他更加留意她的每一個細節反應,每撫過一處便要問她:“感覺好嗎?喜歡嗎?”
徐洺芃羞死了,只能點頭或搖頭,泛紅的眼直瞪著他。顧恆止曉得自己玩過頭了,他親親她不滿翹起的嘴,在柔和的床頭燈下,她白皙袒露的身體沐浴在那昏黃的波光裡,他甘心侍奉、悉心相待,將自己勃發的熱情深深地埋入了她溫軟潤澤的體內。
她的愛,是他唯一依歸,他衷心成為最虔誠的子民。
夜半,兩人在結束相擁以後和衣而睡,徐洺芃睡到一半口渴醒來,卻在這時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細碎聲響,帶著慘烈的貓叫,她一驚。夫人怎麼了?!
她連忙爬起,開門出房,立刻開啟客廳的燈,驚見一名行跡猥瑣的男子正在他們的屋子裡。客廳被翻得亂七八糟,他們同時愣住,男人見貓叫聲吵起主人,氣得忍不住朝被他傷在地上的夫人再補一腳——
“住手!”徐洺芃腦子一片空白,都快氣瘋了,男子對夫人的行徑凌駕了半夜看到小偷入屋的驚嚇,他手裡拿著一把小刀,夫人白色的毛上沾滿了血,正辛苦地倒在地上喘息。“你怎可以這麼做?!”
男子見事蹟敗露,眸底狠光一閃,朝她撲過來,徐洺芃心驚,正要回房鎖門爭取時間,不料他被腳下東西一絆,竟砰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他手裡的瑞士刀脫落,落在她腳下,徐洺芃連忙拾起,各種念頭在她腦裡飛掠而過——她應該要進房把顧恆止叫醒再報警,但夫人的情況分秒必爭,如果這人到廚房拿了武器威脅他們,又該怎麼辦……
“老公,有小偷,你趕快報警!”她朝房裡大喊,努力鎮定下來,拿好刀,確認身後逃路,強硬麵對身前男子。“我叫我老公報警,你剛試圖要攻擊我,已經從竊盜變成強盜,現在立刻離開,你還不會被抓到……”
徐洺芃思索著自己前陣子做的生活法律書內容,拼湊字句,她瞥一眼夫人的情況,額際滲出冷汗。小偷似乎在估量她的話語,確實眼前的情況對他不利,失去武器,這女人又剛好人在門前,他衝上去未必能抓得到她……
“嘖!”
知道今天肯定討不了什麼好處,他離去之際不忘把擱置在地上的髒貨帶走。直到確定竊賊的聲響消失在門外,徐洺芃才猛地衝上去把大門鎖緊,整個人虛乏地跪坐在地。真不敢相信,她居然趕跑了一個小偷……
“夫人!”她立刻想起自己這般“奮勇”的原因,連忙上前察看情況。貓兒被劃了一刀,傷口滲血,那片鮮紅染在它雪白皮毛上刺疼了她的眼。“你撐著點,我馬上帶你去找獸醫……”
徐洺芃進房,顧恆止依然睡著,外頭的紛亂一點也沒驚動到他。她開啟燈,走過去推了推他。“醒醒!'
“嗯……怎麼了?”他一臉迷糊,睜開惺忪的眼,一見叫醒他的手竟是一片猩紅,心臟都快跳出來。他連忙回神。“芃芃?你的手……怎麼了?!”
徐洺芃沒空跟他多解釋,趕緊把他拉往客廳,顧恆止本來睡沉的腦一見情況登時清醒,臉色一變。“我去打給獸醫……不對!”他沒法和人溝通。“我去拿提籃,你打電話給獸醫!”
“好。”她點頭,打到夫人固定就診的獸醫家裡,解釋情況。
顧恆止在提籃裡鋪了一層毛巾,小心翼翼把負傷昏迷的夫人抱入,再把一層布覆蓋在它的傷口上。
兩夫妻就這麼穿著睡衣,叫來大廈管理員請他們報案、看管房子,再叫計程車趕往獸醫院。路上,顧恆止抓起她沾了血的手,憂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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