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看情況如何再決定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不過挨不了這麼一下,剛才蓄積的氣氛統統沒了,徐洺芃赧著臉要起身。“我去給你泡杯熱的。”
“好。”他是真的有些頭暈,在這種時候是在沒辦法繼續想苟且之事。顧恆止待症狀緩和些,便坐在客廳沙發上。窗外風雨交加,電視新聞正報導著颱風最新動態,哪裡開始淹水,那些地方停班停課……
屋內燈光明亮,厚重的隔音窗阻絕了多數刮耳的風聲,平時燦亮的燈火被雨水弄得模糊,顧恆止覺得有點冷,夫人這時跳到他腿上,主動擔起暖爐工作。徐洺芃給他泡了一杯咖啡,熱滾滾的,小心翼翼喝下去,胃暖了,心也暖了。
“要不要先洗個澡?”
“我先休息一下。”他緩了口氣,把她拉過來坐好。
兩人肩並著肩,在這屬於他們的小屋子裡,即便外頭的世界充滿災難,他們卻感到安全。徐洺芃瞅著他英俊的側臉,發覺自己喜歡極了這時刻,不需要多餘言語,他們靠在一起,溫暖的光包圍了他們……
漸漸地,她再也聽不到細微的風雨聲,世界上,彷彿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徐洺芃輕輕撫了撫他的頭,問:“真的沒事?”
顧恆止勾了勾唇,天底下不管什麼人他都可以瞞天過海,唯獨她,大概連他肚子裡養著多少蛔蟲都知道。“我覺得沒事,如果明天還是不舒服,我就去醫院看看,今天台風天,有人比我更需要資源,就別去添亂了。”
她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忽地拉過他的右手臂反覆觀看,那兒被太陽曬得黑黑的,手腕上還留著手錶的痕跡,白皙一塊特別明顯。顧恆止曉得他在看什麼,笑著親了親她的額角,說:“不用看了,早好了。”
大學的時候他參加網球社,有次正逢比賽,儘管是業餘,但卻是臺灣網球界難得一次的大型聯賽。他是男單首發,眾人寄予厚望,卻不料在開賽前一週因過渡練習拉傷手臂。
顧恆止本以為休息個幾天便沒事,瞞著教練上場,勝利後回到休息室,旁人還來不及拉著他說恭喜,徐洺芃便衝上來,劈頭就問:“你右手怎麼了?!”
所有人愣住,顧恆止正要回答,她已二話不說捏住他的右手臂,害他慘嚎。“痛痛痛痛——”
這女人一點都沒省力!被她按住的地方又熱又脹,顯見發炎。她瞪他一眼,叫來醫護人員,送醫急診發現是韌帶損傷,那次復健他足足做了一個多月,別說接下來的賽事沒他的分,就連生活都差點無法自理。
事後,他很不解地問:“那場比賽我明明表現不差,你怎麼看出我右手不對勁的?”
徐洺芃的回應是給他一記大白眼。“那次你能贏根本就是對手太弱!你忘了比賽前我天天都在看你打球,你擅長單手反拍,結果卻故意用雙手打正拍,幾次被迫得用右手反擊,你都打得虛軟無力,表情也明顯不對,痛成這樣你為什麼沒叫防護員進場?”
顧恆止感動死了。他從高中開始看網球,徐洺芃那是還分不出網球跟桌球差異,現在居然可以分析得頭頭是道。“我以為撐得住嘛,我想逞一下英雄啊。”
“英雄?”她哼一聲,抬起他腫脹的右手,毫不客氣。“確實腫得跟熊臂有得拼,分明就是狗熊!”
現在受傷的手早已痊癒,沒留下病根,顧恆止想著,撫了撫她的臉。“好久沒打球了,夫人改天要不要陪我一塊去?”
“夫人?夫人在你腿上呢!無聊死了,我哪有那個閒工夫。”她又不會打。
“喔?”顧恆止眉一挑,有些意外。“那你那時又怎麼會……”
他每次打球,徐洺芃簡直風雨無阻地跟在一旁看,他球一打都是兩、三個小時,她就坐在一旁,有時候捧著書,有時候認真欣賞,好似一點都沒嫌煩,記得有次他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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