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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沒在紅塵中的女子…
連麟之後也來過幾次,亦都會邀我去明日樓吃上頓好的,但每次他的目光都總不自覺地在窗和樓下門口間徘徊。
每次我亦都會在心底暗笑,看來那次還真的挺讓他映象深刻的。
“明日復明日,明日和其多呢。”
我端起酒杯,笑盈盈地打斷了他在兩點間連成了一線的思緒。
夢中人(10)
“嗯?”他回過神來,但似乎沒聽懂我在說什麼。
“我說這酒樓的名字好。”我笑道。
他一怔,隨即扯出一個微笑,隨手拿起酒杯。長嘆道:“日落日升,日復一日,昨日不復,永珍皆新啊。”
“怎麼聽公子的話好像很失望呢?該不是那落花遇上流水了吧。”我打趣。
“哈哈,哪裡的話。”
我長長哦了一聲,斜望著他說:“原來猜錯了。”
連麟笑而不語。
我繼續道:“那我再來猜猜看。”
我咕嚕咕嚕地轉著眼珠子,一副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的樣子。
連麟見我如此,不自覺地牽起了嘴角。他也不‘打擾’我,而是自顧自地將視線放回在原來的軌跡上。
“莫非…”我小聲嘟囔。
“莫非什麼?”連麟收回視線,好奇地等待著聽我思索許久的結果。
“沒什麼。”
我神秘一笑,將連麟稍顯無語的表情盡收眼底。好不痛快。
看我不急死你。
如今已是冬季的尾聲,天不再如深冬時候那般的晴朗,在雪花紛飛之時仍能與暖陽打個照面。或許是今年遠南的春天迫不及待了,此時已落起了往年在梅雨時節才淅瀝的小雨。
雨其實不大,雨點啪嗒啪嗒地打在窗沿上,和著這種屬於冬日的寒冷,卻讓人有種不知身在何處是何時節的迷茫。
但除此之外,還有些安逸與寧靜。
遠南太繁華了,像是有種與外界不同的生存方式。但事實是,他依舊是有聯絡的,遠南依舊是這鼎立的三個國家之一,以發達的經濟取勝。
平日裡若是天朗氣清,便四處都可見到賣各種東西的小攤販,唯獨在天氣不佳的時候,喧鬧聲才會停滯,就譬如此時,我和連麟在明月樓中品茗的這小時刻。也譬如當年我與弄晴泛夜一同到達這時的情景。
我不禁有些小感嘆。偷偷瞄了眼對面那個同樣凝望窗外的人,心下暗暗嘆了口氣。“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好詩。”他低頭沉吟許久才簡短地發表了評論。
我抿唇道:“只覺得應景罷了。”
“姑娘這話怎麼講?”
“我這話,是說應公子之景。”
“哦?”
“驚鴻想公子定聽過守株待兔的故事,那既然公子那麼想與那位蘇公子結交,又何不去將他找出來,而只是在此空等。緣分這東西微妙的很,有些事物你一輩子只能看到一次,有些人這輩子也只能碰見一次,即便你再想偶然相遇。但他們想等的人怕就是在去過那一次後,便遠不再回來。”
我很認真地看著連麟。對的,我是認真的。但事實上我連我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長篇大論都不知道,只是在我意識中,好像錯過了什麼,所以才會有這種告誡。
但連我都迷茫的話,連麟就不用說了。
他亦稍顯迷茫的看著我,不時又扭頭盯著窗外從瓦沿上落下來的雨滴,顯然在消化我的話。
時間在這種冗長的沉寂中慢下了腳步,像怕跑得快了會將它們打破一樣。
連我也覺得它走的太慢太慢。
“呵呵,還請公子見諒,這些都只是驚鴻的胡亂猜測,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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