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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不溫柔什麼的不重要。”
葉抒微沉默不語,心裡想的是,原來在她心裡,他並不是溫柔的男人,甚至可能是和溫柔相反的型別。
貝耳朵沒有察覺葉抒微眼裡那深一層的情緒,她只是隨便一提,當然也不會去較真他是不是足夠溫柔。
但她不知道的是,他開始在意這一點。
貝耳朵剛上樓,要開門的時候,包裡的手機響起來,她匆匆進屋,沒看是誰的來電就接了電話。
“貝 耳朵,你腦子是不是壞了?!竟然和男人去上那種網路節目?!還公然摟摟抱抱,唯恐全世界不知道你談戀愛了?二十四歲第一次戀愛你以為你很光榮啊?你想過後 果嗎?要是你和他最後掰了,你該怎麼辦?以後還要不要嫁人?!”徐貞芬的厲聲如同利刀刮在玻璃上,直刺耳膜。
貝耳朵皺眉,回嘴了一句:“你說過不會再管我了,我要做什麼是我的自由。”
徐貞芬咬牙切齒道:“我倒是差點忘了自己說過的話,有勞你提醒!”
說完掛了電話。
貝耳朵放下手機,輕輕揉了揉自己發脹的耳朵,徐貞芬的嗓門夠大的,幸好沒開擴音,否則整層樓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這位武斷專橫的母親永遠不懂得什麼叫做溝通。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徐貞芬一定會按捺不住,估計明天就會親自上門來揪她耳朵。
算了,反正現在她和葉抒微是真的了,她不怕徐貞芬的質問,再說徐貞芬自己都在和小男友談戀愛,也沒什麼底氣可以訓教她。
貝耳朵安然睡下。
後面的幾天,徐貞芬沒有動靜,貝耳朵猜想估計是她暫時還拉不下臉。
週六那天,葉抒微照常上班,貝耳朵一個人待在家裡,直到傍晚時分,她接到葉抒微的電話。
“我在你樓下。”
貝耳朵立刻換好衣服飛奔下樓,葉抒微站在車後廂的位置,見她出來,讓她過來看看。
貝耳朵湊過去一瞧,車後廂放著不少東西,有燒烤機,錫箔紙包的食材,密封的保鮮盒和一瓶金燦燦的香檳酒,哦,仔細一看還有一對蠟燭擠在角落裡。
“這是什麼?難道我們要去野炊?”她隱隱有所期待。
“和野炊差不多,我帶你去河邊吃晚飯。”他凝視著她,刻意放緩了語氣,“我親手做給你吃。”
貝耳朵開心地要跳起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趕緊走吧,我快餓死了。”
他抬手輕輕蹭了蹭她的頭。
就在開啟車門,正要鑽進車裡的剎那,貝耳朵聽到一個親切熟悉的真實聲音,憨厚的,暖人的,帶著點疲憊的中年男聲。
“耳朵。”
貝耳朵站直身,回頭一看,拖著行李箱的貝衡安就站在幾米之外,身穿駝色的薄外套,戴著一頂灰色的鴨舌帽,對上女兒的眼睛時,笑得很慈祥。
貝耳朵愣怔一會,立刻飛撲過去喊爸爸。
貝衡安鬆開行李箱的拉桿,穩穩地接住了女兒,和以往無數次一樣。
葉抒微長身玉立在車旁,第一次目睹貝耳朵對自己之外的異性撒嬌,出乎意料的,心裡浮現一些不易察覺的情緒。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貝耳朵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風景差不多都看完了,我現在想看的是自己的女兒。”貝衡安抱著她。
貝耳朵感動得快哭了,她太久沒有見到爸爸,想念的時間長了反而錯覺記憶裡的感官不太真實,而此時此刻,他懷裡的溫度,身上的氣息都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她像是流浪已久的老貓回到童年時常常待的老沙發上一樣,陷入其中,舒適得恨不能閉上眼睛睡一覺。
“對了,耳朵,他是誰?”貝衡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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