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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起的瞬間,他利用自己的體重,加上向下的衝力把對手猛然拉倒在地。倒地的剎那,他擰起紅方選手的整隻手臂,順勢翻身,雙腿則呈三角支撐,彎起膝蓋,緊鎖住對方的身體。
幾秒之後,紅藍兩位選手都躺倒在地,兩人交疊成十字形狀。sing抓著對方的手臂,仰面朝上,把對手牢牢固定在身下。
“飛身十字固!”大塊頭驚歎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用柔術!”
掙扎幾下之後,被壓在身下的俄羅斯選手無奈的拍了拍地板,示意投降。
輕柔、致命、快到毫顛。
最後的這場壓軸之戰,sing用一個乾淨利落的飛身十字固結束了比賽,也征服了全場觀眾。
人潮中響起他的名字,鐵籠中央的sing雙手合十,以泰國禮節,向四面臺上的觀眾分別合手致謝。
“走吧。”見勝負已分,夏致遠拉了下駱傑的衣服,示意他起身走人。
“急什麼?還有好多獎沒頒呢。”駱傑這會兒正伸長了脖子等著看頒獎,一場比賽下來,他竟然變成了入門級的格鬥迷。
夏致遠無奈,只得坐下等他。sing毫不意外的當選了今晚的最佳拳手,而駱傑直到看完所有的頒獎禮,這才戀戀不捨的起身,跟著夏致遠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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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開車來了。”
散場後,看著體育館門口的人山人海,駱傑懊悔不已。
“開來這裡也沒法停。”夏致遠說著,往馬路邊走了幾步觀察情況。
體育館門口的馬路上擠滿了剛散場出來的觀眾,幾乎已經水洩不通,計程車根本開不進來。來看比賽的年輕人太多,有些還喝了酒,賽事組織方怕情況失控,居然誇張的叫來了特警。
人群的包圍中,一輛漆黑的特種警車前站著一排舉著防爆盾牌、戴著頭盔的特警,為了不讓散場的人再湧上馬路,他們已經開始控制人流。
看著外面的一團混亂,夏致遠微微蹙眉,轉身對駱傑說:“去其他出口轉轉吧,這裡再等下去也沒戲。”
兩人沿著圓型的體育館往反方向走去,兜轉了一會兒,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一扇無人看守的鏤空鐵門,門外就是一條清淨的小馬路。
鐵門上了鎖,夏致遠推了幾下,還算結實。
朝駱傑望了一眼,兩人心有靈犀,二話不說就開始攀著門上的雕花往上爬。
夏致遠平時有玩攀巖,爬扇門只是小意思。駱傑剛爬到半腰時,他已經越過門脊,順利地跳下。
路上正好駛過一輛空車,夏致遠隨手一揚,司機猛的一個急剎,停在馬路中間。
他一邊往計程車走過去,一邊準備招呼落在後頭的駱傑。誰知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遠遠的從黑魆魆的體育場裡朝這個方向奔來。遇到鐵將軍攔路時,那人三兩下就翻過了鐵門,利落的跳到地上。
小馬路很清靜,計程車安靜的停在路中央。昏黃的路燈照出路邊一片靜止的樹影,樹影間,一個靈活的影子正快速移動著。
白衣人頭上兜著連帽衫的帽子,身手又太快,夏致遠眼看著他從體育館裡一路跑出來,竟沒看清他長什麼樣。
等發現他是奔著計程車來的時候,夏致遠下意識的去拉車子的後門把手,沒料到,那人竟後發先至,和他同時握上了門把手。
沒預兆的,雙方手指相觸,俱是微微一驚,同時抬頭望向對方……
相視幾秒之後,夏致遠鬆開了手。
白衣人低下頭去,胸前的獅子圖案隨著他彎腰的動作,微微變了形。
含糊地說了聲“謝謝”,那人拉開車門鑽進後座。
車門從裡面被關上,計程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