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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暖站在那裡,看著那抹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拿出手機寫了一條簡訊傳送。
法庭準時開審關於傅明輝的案件,來參加的人不多,但其中很多都是一些混進來的記者。想來,應該是傅元彥搞的鬼。
她坐在旁聽席上,看著傅臻在警察的陪同下走了進來,站在被告處。
所謂的證據,無非就是那份遺囑,以及幾個人證,再多的,便是那在事發現場內找到的那根屬於傅臻的頭髮。
看護是第一個被傳召的,他簡單而詳細地闡述了當晚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的話裡很簡單,他沒有親眼目睹傅臻在三更半夜走進病房,只說了自己睡得特別沉,醒過來以後,傅明輝就已經斷了氣。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就如傅元彥料定的那樣。
是從哪裡開始轉變的?似乎,是從律師行負責人站出來的那一刻。
誰都沒有想到,傅明輝死前所簽定了那份遺囑,的確是把大部分的東西都給了小兒子傅臻,然後,同時他也留下了中風前,親筆寫下的一封信。
這事就連葉暖也不曾知曉過,原來,早就在很久以前,傅明輝就有意將自己的遺產留給小兒子傅臻,而並不是像他人所說的那樣,遺囑是假的。
這封信,早就在開庭前交由相關部門審查,證實的確就是傅明輝的筆跡。
席間,傅元彥的臉色悄然有了變化。
最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之後,傅臻的律師提交了一份有關於傅明輝的屍檢報告,證明傅明輝的體內殘留著毒素。
傅臻站在那,抬眸看向了庭上的法官。
“我想在這審判的過程中,控告我同父異母的大哥傅元彥,控告他把我父親殘忍殺害。”
這句話,在整個法庭間如同激起了驚天大浪。
傅元彥被帶了出去,對於傅臻的控告,他不屑地笑出聲來。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把父親殺害了?你這是想要推卸責任吧?”
男人早就料到了他會說這一句話。
傅元彥是真的覺得,就算被拉了出來,他也根本不會有事。
他把事情做得是再密不透風極了,那些知道秘密的人都死了,而傅臻這樣的做法,不過是拖延而已,根本就起不了絲毫的作用。
可是當他看見那幾抹熟悉的身影走進法庭,他的臉煞白。
後半庭的變化,是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
那些本應該不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卻鮮活地出現在他的眼前,甚至是如實的闡述了當晚的真相。他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接下來的證據讓他到嘴的所有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
那跟屬於傅臻的頭髮,是他收買爵園內的一個傭人而得到的,也是他殺害傅明輝後,故意丟在那裡的,為的,就是要栽贓陷害。
那些替他收買別人,甚至是幫他做事的人,他本是以為已經買兇殺人了,不料,這事是早就被傅臻猜到,這才得以留住了那些人的性命。
最致命的是,那日他給傅明輝注***體後留下來的針頭,本以為銷燬了,卻沒想到被人拿了出去,上面都是屬於他的指紋。
甚至,還有一段關於買兇殺人的錄音也被公佈。
這戲劇化的發展,葉暖是怎麼都料不到。
最後的最後,傅臻的律師拿出了一份當初傅元彥與薛劍虹想要逼傅明輝簽下的遺囑,這一份別有用心的空白遺囑,證明了傅元彥是有殺害傅明輝的動機。
直到這一刻,傅元彥站在那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他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敗得那麼慘烈。
明明,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計劃好了,根本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偏生,他與傅臻鬥了那麼多年,到底,還是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