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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為他隱瞞身份一事耿耿於懷,遂將簿子放回書案上,湊了過來看廉正寫字。
18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書容想著既然阿瑪早就知道了,那周玉堂也就不算欺騙阿瑪,自己也就沒必要為他隱瞞身份一事耿耿於懷,遂將簿子放回書案上,湊了過來看廉正寫字。
廉正偏頭溫溫的衝書容笑笑,叫書容早些回去歇息,書容說時辰還早,陪陪阿瑪,廉正便由了他,又想著書容往日給自己拿了不少好主意,遂擱下筆將近段時間衙門裡的大事說與了書容聽,原是鎮筸那頭苗民鬧事,肆意妄為,動輒燒殺擄掠,使得一方百姓叫苦不堪。這事兒書容先前在李曦府上聽婦人說起過,原想著不關阿瑪的事,不想如今卻叫阿瑪如此煩擾,遂問:“鎮筸在永順府治下,自當歸永順府治理,怎的阿瑪如此愁眉緊鎖,勞神傷身?”
廉正聽罷深深嘆了聲氣,說:“苗民這次掀起的風浪不小,永順地方官一方面害怕上頭追究治理不利的責任,一方面又無力將苗民壓下去,於是乾脆不究不報,任由苗民胡作非為,如此一來,百姓就無辜受罪了,阿瑪雖治理寶慶,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鎮筸百姓如此受苗民的蹂躪那!”廉正說完又嘆息一聲。
書容道:“不究不報,訊息照樣傳到了阿瑪這裡,可想總督府那頭不日也會知曉,到時候總督大人自然會向上頭遞摺子,阿瑪何須擔心?”
廉正緊擰著眉搖頭:“你姑娘家不懂官場上的事,這些年苗民鬧事不止一次兩次,每每都是大風大浪,底下地方官既然不報,總督府只怕也樂得清閒,權當不知,如此,即便將來鬧出個什麼大事情,總督府也有理由將責任推到地方州縣上去,而若管了這事,一來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二來不論如何都要被聖上責罵幾句,自然不值當。”
書容於是將廉正先前寫的那公文拿手裡看了看,原是廉正準備呈給大內的加急函,遂擰了眉頭。將公文放下後書容道:“可是阿瑪身為寶慶知府,管轄的只是寶慶境內的州縣,近些日子我看史書,先人告誡我們,不在其位不謀其職,阿瑪若冒然將此事稟了聖上,便是冒了天大的風險,一方面阿瑪定然是要被永順知府甚至武昌總督大人記恨,日後只怕多的是麻煩事,二來聖上得了阿瑪的信函,也許會嘉獎阿瑪一兩句,但這畢竟不是阿瑪的分內之事,不保證聖上不會懷疑阿瑪喜愛越俎代庖,奪職討賞,阿瑪如今仕途順暢,萬萬不能在聖上面前失了信任,百姓是不能不顧,但阿瑪得另想法子。”
廉正道:“阿瑪將此事回稟聖上,正是阿瑪對聖上忠心耿耿的表現,但你所言也有是有理,照你所言,你又是否有兩全之法?”
書容笑笑,說“法子是有,但也不知道是否好,且先說來阿瑪聽了,阿瑪權衡就是。
廉正面上一喜,要書容說,書容道:“阿瑪想要聖上儘早知道鎮筸那頭的情況,大可不必親自出手,秋闈上月落幕,各處進京趕考的書生大多還在回原籍的半途,阿瑪去翻翻這次鄉試的名錄,擇幾個鎮筸的生員,悄悄命人把訊息帶給他們,他們得了訊息,有頭腦的生員自然會再度返京,求見大臣也好,叩閣'1'也罷,自然能把訊息傳皇宮,而這事兒,若是成了,指不定日後就平步青雲,若是不成,只要這一行多加留心,該長心眼的地方長長心眼,便也不會被永順地方官盯上,更不會被抓著要了性命之類的擔憂,阿瑪則也免了許多後顧之憂!”
廉正聽後細細想了翻,又說明日與李曦私下裡商量商量再說,書容笑著點頭,給廉正行了禮後便回自己院子休息了。
畫容在她的房裡過了幾日冷冰冰的軟禁日子後實在受不住,大哭大鬧著要見葉赫氏,叫葉赫氏放她出去,葉赫氏雖然心疼女兒,但這次女兒確實犯了大錯,廉正罰她思過已是寬宏,雖禁了足隨意走動不得,但飯食上都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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