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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什麼,我不關心,怎樣也就一畫容罷了。”
書容說了這麼一大堆,丁香腦子繞了兩個圈後繞明白了,點頭說是,又見爐子裡的炭少了便去添了些。
十一月二十五這日早,書容將自己久久不動的首飾盒挪了出來,坐在梳妝檯前,將那些看著不太喜歡,卻也還值錢的挑了些出來,又命淳媽媽拿出去換銀兩,淳媽媽捧著那堆首飾嘆著氣:“人家說,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咱們老爺這是。。。哎。。。”淳媽媽實在捨不得書容如此虧了自己來添補家用,又想起什麼忙又問書容:“夫人留給姑娘的東西呢,姑娘可動了?”
書容衝她笑笑:“媽媽以為我是多傻?額娘留給我的,我自然是不會動的。快去兌了銀子來吧,過幾日只怕人家生意太好,你再去就得排長隊了。”
淳媽媽笑著應了出去。
待淳媽媽出去了書容也忍不住長長嘆息,阿瑪呀阿瑪,你這官兒當得也太清明瞭點。
於是乎知府衙門裡,辦公桌案後頭坐著寫公文的廉正連連打了五個噴嚏,左下首坐著的李經承笑著打哈哈,“是誰這般想念大人喲?”又自問自答:“嗯,應是嫂子!”
站在廉正身旁磨墨的周玉堂低著頭抿了抿嘴笑。
廉正望李曦一眼,“她如今孕吐得厲害,才沒這個功夫!”
李曦揚揚嘴角,又道:“聽說如今大人府上是三姑娘掌著家,三姑娘處處都能幫到大人的手,當真是讓人喜歡的緊。”
周玉堂忽然聽到三姑娘三字,摸著墨石的手忽然抖了抖,於是乎一滴墨汁歡快的濺到知府大人的袖袍上。好在廉正是個不愛計較的,看一眼笑笑了事,又對李曦道:“你們家李晴也不錯,乖巧聽話。”於是周玉堂的手又抖了抖,這一抖便有兩顆墨汁在知府大人的袖袍上成雙成對的暈開來。
廉正這時才偏臉將周玉堂望著,問:“這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可是書院那頭有考試?”
周玉堂笑說沒有,只是手忽然有些發抖,休息下就沒事,廉正便讓他下去坐著歇歇,周玉堂點點頭,坐到了李經承對面的桌案後。
廉正與李曦又時不時的說句話,周玉堂則是一手扶了額,心裡想著自己這事兒到底該咋辦。
原來自兩月前從李府壽宴上回來後,周玉堂便一直琢磨著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做了什麼惹書容不喜的事,卻是怎樣也想不起,遂反反覆覆的將她與書容的每一次相遇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回憶著,不想這憶著憶著竟然憶出了些許情愫來,倒將周玉堂自己也嚇了機靈,自此以後再也不敢輕易去想書容,就連廉正邀他去家裡吃飯,他都屢屢委婉謝絕,可越是這麼迴避著,周玉堂心裡就越發的苦悶,苦悶著苦悶著,這情愫倒像是越來越深了。
至於為什麼聽到李晴兩字也會手抖,這就得從李曦李經承身上找原因了,原是李曦早早就相中了周玉堂,近端時間又看周玉堂做事是越發的討喜,身子也一下拔高了好些,隱隱約約似有清逸君子風範,便想早早的把姑娘許給他,遂時常邀周玉堂回家吃飯,又時不時的在話語間暗示幾句,這可實在是愁煞周玉堂了,一方面心裡為著書容的事苦惱不已,一方面又要躲避著李曦李晴父女的殷勤,端的是左右為難,苦不堪言。
周玉堂擰眉自憐的時候李曦已在旁喚了他兩聲,待第三聲時周玉堂才回過神。李曦笑話他兩句,又道:“方才大人說,下午辦完公務,我們去他府裡一併用晚飯,你今日該方便吧!”
周玉堂望著李曦,片刻未作答,如今書容掌著家,去了定然是要見著的,可是自己心境已不同曾經了,哪裡敢輕易與她相見,但是知府大人連著好幾次邀請了呢,那究竟是去呢還是去呢還是去呢?於是周玉堂一口應下去了。
晚飯擺好後葉赫氏出來象徵性的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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