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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赫氏點頭說也是,書容聽得那句耽擱,在心裡唏噓一番,十三歲未嫁就覺得耽擱了姑娘了,你們是有多盼著姑娘早日嫁出去啊。
廉正待葉赫氏問完了便又與二舅子舉杯暢飲,廉正是官場中人,自然關注官場上的事,便問起那任奉天府治中的大舅子的一些事情,說前陣子聽聞他在官場上有些不順,問事情可解決了,那治中的事確確然是件大事,也惹出了不小的風波,二舅子便是將筷子一放,探身過來與廉正一五一十的說著。
書容在對面吃得甚飽,拿帕子擦了嘴,偏臉望眼崇禮,又坐得直直的看著廉正與那二舅舅說話,那二舅舅顛三倒四天馬行空的說了一盞茶的功夫後尚且沒說出個什麼名目,書容不由替那眉頭緊擰尚且聽得一絲不苟的阿瑪愁了愁,這樣下去,得聽多久才能將事情聽個明白。
廉正漸漸聽出個眉目的時候,外面崇禮姨娘身邊唯一的粗使丫頭惴惴的進來回話,書容嘴角微微抿了抿,見阿瑪沒注意到便提醒了句,廉正這才偏頭問她何事,那丫頭回說:“姨娘小腹又痛,奴婢一人伺候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來回稟四爺與四奶奶。”
廉正皺了皺眉,又問葉赫氏道:“不是著你請大夫開著安胎藥麼?”
葉赫氏說:“是喝著安胎藥呢,妾身也不知道為何她會頻頻腹痛。”說完又命小廝去請大夫,崇禮吩咐那道小廝道:“還是去請上次給五妹診斷的那大夫吧,他醫道精湛些。”
葉赫氏笑著與崇禮道:“他雖好,我請的大夫卻不見得比他差,冒然換了大夫,倒叫人家心裡不好想。”
崇禮望著繼母笑笑並不回話,只又笑著望向廉正,廉正心裡已有怒火,礙於客人在場才微微斂了些怒色道:“夫人覺著是大夫心裡如何想重要還是我鈕祜祿家的子嗣重要?”
葉赫氏被廉正問得語塞,只得笑說當然子嗣重要,遂命小廝照崇禮說的去做。
廉正心裡擔心著崇禮姨娘,但葉赫氏孃家的人在場,他也不好為著個小妾拋下客人不理會,遂又與他說起那奉天府治中的事來。葉赫氏一臉慘白的坐在旁邊,書容與崇禮裝作若無其事的討論著今日廚房備下的菜,說哪樣哪樣著實不錯,哪樣哪樣稍稍甜了點。
那二舅舅雖不會說卻是個愛說的,拉著廉正竟然又說了大半個時辰,書容與崇禮已經將桌案上的菜品來來回回品評了三次了,兩人正準備鍥而不捨品評第四次的時候,那粗使丫頭又來回話了,這下她一進來廉正就看到了她,問大夫如何說,那丫頭跪在地上惴惴的望著葉赫氏,不敢說話,葉赫氏見她這番神情,心裡怒了怒,想著她做出這番姿態來是想叫廉正誤會自己麼,遂喝道:“究竟如何你說就是,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那丫頭遂又惴惴的抖了抖,繼而望向廉正,道:“大夫說。。。姨娘的安胎藥裡參了活血的川芎紅花,劑量極少,但是。。。但是連連喝上個一月兩月的,胎兒。。。胎兒必不保。”
葉赫氏聽了猛然站起,指著那丫頭罵道:“好放肆的奴才,竟敢汙衊主子!”
那丫頭趕緊的磕頭伏地給葉赫氏一拜,又抬頭哭道:“奴婢沒有,話是大夫說的,奴婢只是傳話而已!”
書容與崇禮互望一眼,各自微不可察的抿了抿嘴角,又與葉赫氏道:“額娘怪她作甚,既是那大夫說的,便將那大夫請來,額娘當面質問他就是,看他有什麼證據竟然如此汙衊額娘。”
葉赫氏愣愣的將書容望了數秒,遲遲沒有接話,還是她孃家的二哥起身道:“我相信妹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不防就請了那大夫來對峙一二。”說完又扯了扯葉赫氏的袖子,給她使了個眼色。
葉赫氏立時回神,鏗鏘應道:“好,去把那大夫請來,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編的這一通胡言!”
34繼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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