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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無奈,才做了那風箏來碰碰運氣,好在是吹到了我院子,若是落在別處,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
崇禮忍了這麼一下後心裡平靜了好些,穩了穩自己的呼吸後對書容道:“既然姨娘早就有了身孕,為何之前不告知阿瑪,若是告知了阿瑪,額娘便是再不喜歡她,也斷然不敢如此待她!”
書容笑了笑,道:“二哥算算日子,額娘是什麼時候懷上的,又是什麼時候小產的,姨娘不說,也是有她的苦衷。”
崇禮想了想後嘆聲氣,不再追說此事,只道:“既然姨娘已將訊息告知了我們,我們便去告知阿瑪,如此姨娘便可無事了。”
書容又笑笑,道:“二哥只看到了眼前,這樣去告訴阿瑪,姨娘自然是不會有事,但是阿瑪又會如何處置額娘呢?眼下就要過年,阿瑪若是處置了額娘,這個年便是不用過了,外頭的風言風語便是很快就會傳起來,到時只怕會給阿瑪惹來不少麻煩,阿瑪若是暫且不處置額娘,須知這過年便是要應酬好些天,這些天,足夠額娘想出些法子將功抵過,又或者直接演幾齣楚楚可憐的戲碼,額娘是什麼樣的人,阿瑪又是顆什麼樣的心,二哥心裡清楚的,只要額娘熬過這一次,那麼日後姨娘的日子,二哥的日子,可都別指望好過了!”
書容這番話當真是分析得清清楚楚,崇禮也聽得明明白白,奈何崇禮雖還算會讀書,卻是小小年紀,沒有多少心計,這事還真拿不出個十全的主意,遂將兩眼望著書容,道:“三妹是姑娘家,後宅的事三妹想來甚懂,三妹說該如何才好?”
書容聽了那句甚懂,不免心虛了番,呵呵笑道:“懂一點點啦,一點點!”又想了想後便往崇禮那頭趴了趴,附在崇禮耳旁低低的說了幾句,奈何這崇禮對後宅之事實在是個蠢笨的,聽了書容的話後不置可否的問了句:“這樣成嗎?”
這無疑是對書容聰明才智的莫大侮辱,書容扯了扯嘴角,道:“不成那二哥自個兒想法子去!”
崇禮於是趕緊的將書容哄一鬨,疊聲說成成成,書容遂乘勢將她早就看上的一個花梨浮雕筆筒要了去,又眼放精光的在崇禮桌案上到處看,崇禮趕緊笑著把那方難得的壽山田黃石印章遞了到書容手裡,書容接過瞅了瞅,又笑著放回了崇禮桌案上,道:“倒是好東西,不過都刻了二哥的名字了,我拿著又用來做甚,賣錢麼?”
崇禮於是憨憨的笑著,書容拿起他筆架上一支新買的狼毫筆放進那浮雕筆筒裡頭,笑道:“既然拿了個筆筒,那便再拿支筆得了,三妹我不貪吧?”
崇禮連連笑著說:“不貪,不貪,一點都不貪!”於是書容咯咯的笑著走了。
至下午,崇禮便將當日處在園子裡的丫頭通通叫了來,耀武揚威一陣後擇了個膽小怕事的重點威懾恐嚇了番,終於叫那丫頭說出了實話,說墨容並沒有被姨娘推倒,而是身後隨著的一個媽媽在後頭推了墨容一把,墨容才摔倒的。
崇禮氣血上湧,卻隱忍不發,拽了那丫頭的衣領託到跟前,半是威嚇半是誘惑的道:“你在府裡做丫頭也有些年頭了,若是此番助了我,我日後當叫你過上好日子,你且說,是願意不願意?”
那丫頭哪裡這麼靠近過一個異性,還是府中的二少爺,小臉蛋兒噌的就紅了,又聽到崇禮這般說,面上更是紅了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崇禮見她不吭聲,眼裡怒火漸濃,拽著領子的手越發的緊了緊,喝令她說話,於是那丫頭便離得他更近了幾寸,面上已是紅得欲滴血,終於又驚恐又是羞澀的點了點頭。
崇禮於是迅速平息了怒火,望著那丫頭的眼帶上了笑意,鬆了她的衣領,道:“很好,這便隨我往上房去。”那丫頭自是在後頭誠惶誠恐又嬌嬌羞羞的跟著。
崇禮見了葉赫氏倒還恭敬,行了禮後說是要回稟葉赫氏一件事,葉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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