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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聲的答道:「我做惡夢時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溼了,怕著涼只好脫下。」一動之下,不覺套弄了幾下大棒棒,弄得林朝英越發難受。
張氏如何得知這些,只心疼女兒道:「我可憐的兒,逢此變故,怨不得你驚嚇成這樣。莫怕,娘日後晚晚陪你睡。」遂寬衣準備上床陪女兒。
林碧玉一時情急,纖手剛好又撫著被Yin水沾溼的被子,遂道:「娘,我剛才夢中失禁,遺溼了床,你莫要上來。」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溼,只是是被自己父親幹出的尿罷了。」又心中長嘆道:「上天何故罰我,讓我數次姦淫自己的女兒。」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兒的小|穴內,不肯軟倒。
張氏笑道:「真孩子氣,遺溼了床怕什麼?娘又不會罵你,值得這般害怕娘看到。娘去叫珠翠來換過就好了。」說罷,便拎著羊角燈籠走出廂房,順手帶上門。
(32)此事古難全(3)
林朝英一聽張氏腳步漸遠,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陽物,道:「都是爹爹該死!」找火摺子點起蠟燭,胡亂扯過散亂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見床上的林碧玉無動靜的縮在床角,伸手一撈,不小心撈著她渾圓的|乳兒,嚇得林碧玉閃躲道:「爹爹不要!」映著搖曳的燭光,那未著寸絲如玉的肌膚透著淡淡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細看,見女兒害怕,自悔不已,柔聲道:「玉兒,方才是我錯認了,爹爹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的。乖,聽爹爹話,你先回自己的閨房,你這樣子,你娘待會兒看到會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說什麼又忙嚥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滿心委屈地哭了起來,別有一種形容不出的嬌嬌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慚愧,又是心疼,眼看時間無多,惟有撿拾她的衣裳,蓋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蠟燭,走出廂房,奔向林碧玉的閨房。
小丫頭四兒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裡歇息,偷懶去睡了,閨房裡並無下人在。
林朝英不便入內,在房門口放下女兒。林碧玉經這番反反覆覆折騰後,驚魂未定,加上腳小,如何站得穩,整個身兒撲在林朝英懷裡,一雙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兒晃得他眼花心亂。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馬,扶她躺在床上,見她哽咽難言,只得俯身安慰道:「我兒好生休息,忘記今晚的事。爹爹這就走。」不便久留,說完就要走,卻不小心壓在林碧玉嬌美的身兒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軟的櫻唇。
這一壓,壓出了林朝英的狂蕩念想,那話兒本就挺著,比先時更硬得發痛,又嘗過林碧玉那銷魂滋味,幹過幾多婦人,沒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慾念衝昏了頭,箭在弦上很難不發,只一心想著:「這水不渾也渾了,橫豎和我兒也做過了幾次,也不差這一次!」一面親著林碧玉的嘴兒,一面長腿跨上床,覆在林碧玉身上,話兒插在她的腿縫間,正頂著溼溼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嬌氣急喘,哪有半分氣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兒被他插得春潮洶湧時,母親就進來撞斷,現在空蕩蕩的,被爹爹的大Rou棒一頂,便不管不顧地想道:「我不過是個小淫婦,讓這騷|穴給這麼多人捅,連那姓陸和姓沈的兩個賊人我也曲意承歡,況且爹爹在娘娘房裡時就捅過我的小騷|穴了,在誰身下都能呻吟浪叫的我,哪還能守什麼貞節?罷罷罷!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場罷了。」遂吐過丁香小舌和林朝英遊戲。
兩人此時情焰萬丈,只圖歡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錯認為春蘭時吸吮這縫裡的水兒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無毛的溼潤的肉縫兒,含住她下面香氣撲鼻的嘴兒,大力親了好幾口,親得咂咂響。又將伸出舌頭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兒迎湊,身兒像蛇般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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