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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不知道當時我是個小瞎子。怎麼知道走過那條路?”
“我倒是忘了這一茬。”他若有所思地說。“也多虧了你當時看不到。”
我看向一排排商鋪。裝作沒聽到。他越逛越有興致。在金陵地大街小巷東走走西看看。我不禁出口說。“你。你不累啊?”竟然比女子還喜歡逛街?
他一撇我。“好。回客棧。”卻是專門走向小街小巷。不住地偷窺者住戶人家。好像一個賊。
“賊強人!”我不由得脫口而出。“還不快走!”他停下看看我。眼珠一轉。目光灼灼。嘴角地笑繃不住地說。“賊丫頭。催什麼催?”說完便大踏步地向客棧走去。一時間我竟然跟不上。
是夜。他指指地上。“勞煩週二小姐屈尊。只能睡在地上了。”
真的要和他共處一室?我手上起了一片疙瘩。他看出我的不情願,輕笑一聲,“週二小姐也有怕的一天?週二小姐不是最肆恣灑脫的麼?”
這根本是兩回事!但是,現在和他說這些根本沒有用。好吧,索性就肆然到底,“你晚上睡覺不打呼嚕,不磨牙,不出聲?”
他沒想到我竟然這樣問他,愣了一下,“這些都沒有。我以為你會直接問我為什麼抓你呢,看來我想了半天的答案又白準備了。”
他準備告訴我抓我的理由了?看到我焦急的看向他,他目光移開,將鋪蓋扔給我,“給,自己鋪好————別告訴我你又不會。”
我袖著手站在一旁,“楚州侍衛真是什麼都知道……”
他無可奈何的將鋪蓋攤開,細細的給我講了一遍,接著又說,“算了,天寒地凍,你還是睡在床上好了,凍壞了你於我也沒有什麼好處。”說著向地上一躺,只聽“咚”的一聲,我一看,卻見他的腦袋沒有落在枕頭上,直直磕在地上,還來不及笑他我竟也覺得後腦勺開始痛,那痛從剛開始的隱隱作痛到後來疼痛欲裂,我扶住床沿,過了許久,這痛感才平息下來。
他複雜的掃視我一眼,起身吹熄了燈。
難道是旅途勞頓,染了頭風?我這樣想著,直至沉沉的浸入夢鄉。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我始終尋不到機會逃走,身邊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宋人————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當然身邊這個人更是拿著視線緊緊拴著我。
月皎拿出兩套衣衫,低眉雙手奉上,“二爺,蘇公子,這是今天參加陶谷的餞行宴穿的禮服。馬車在客棧外,二爺換好了衣衫就可以出發。”
阿光滿意的點點頭,“陶谷那邊都辦好了?”
月皎這才將頭抬起一點,“回二爺,都按二爺的吩咐辦了。他們以為那位秦若蘭是土生土長的金陵人,那個點子是韓中玉出的。”
阿光“嗯”了一聲,“只是不知道,陶谷這個人,平時放浪形骸,茲事有關國體,他會怎麼辦————只好賭一把。不過他這個人,假清高的很,此法應該奏效。”
我的耳朵悄悄的豎了起來,陶谷?今天的餞行宴要發生什麼?
他瞥了一眼正在認真偷聽的我,“還不快換衣服,想和我一起換嗎?”我立刻拿起衣服,溜進內室放下幔帳,幾下就換好了衣服。
當我們走進餞行宴的現場的時候,歌舞表演剛剛開始,我們坐在最末尾,沒有什麼人注意。只是距離姐姐姐夫極遠,只能看到姐夫模糊的面容和姐姐的紅衣。
一個格外清秀的佳人抱著琵琶上了場,有些喧囂的場上瞬時一片安靜,她對著在坐的各位送出秋波湛湛,然後朱唇輕啟,如同黃鶯初啼,“好姻緣;惡姻緣;低的郵亭一夜眠;別神仙。琵琶只益相思調;知音少。待得鮫鸞續斷絃;是何年?”
她雖是歌姬,卻並不只是歌唱,她一邊撥著琵琶,一邊旋轉著跳舞,廣袖雖然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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