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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出動了不少人手,除了遏制這種毒品的流通以外,他們似乎還在計劃端掉一箇中東的毒窩。所以說,你們兩個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蘇沫眨眨眼,看得出陳默並不想向她解釋那個“他”到底是誰,只得再次低下頭,不想再去煩心這些事。一天的牢獄之災就已經足以讓她筋疲力盡,現在只想早早出去,洗一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蘇沫輕輕嘆了口氣。
“恐怕還要再等一陣,”杜仲聳聳肩,“這件事警方很重視,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陳默和走私毒品案無關,恐怕很難讓他離開。不過既然我已經過來了,也不會讓你們再熬多久。”杜仲笑著說。
見過了杜仲,蘇沫的心裡多少有了些底,再回到晦澀的小房間,已經不再如前一晚那般害怕。時間還長,杜仲拿了幾本小說給他們打發時間,兩個人便靠在桌子上對著頭讀書,倒像是中學生似的,看起來格外滑稽。
這樣呆了一會兒,到了下午,事情似乎終於有了眉目,那名白俄女子在波爾多的火車站被抓獲,隨後她被帶回普羅旺斯,經過陳默的指證和警方的連夜審訊,這名女子終於承認,那包新型毒品確實是她放到陳默身上的。
無論後續的情況如何,至少陳默和蘇沫可以馬上獲釋,杜仲高高興興的辦理了一些手續,將兩個人帶出了警局。
看到外面的陽光,重獲自由的蘇沫長長地嘆了口氣,高興地抱了抱站在一旁的陳默,多少有些劫後餘生的感慨。
“謝謝你,陳默。”她笑著說。
“是我該謝謝你。”陳默亦是報以微笑,伸手輕輕摸了摸蘇沫的頭,然後在她的頭頂上印上了一個吻。
看得出,兩個人的感情似乎又進了一步,杜仲扶了扶眼鏡,有些後悔不該這麼早出現,如今當了電燈泡,也是沒辦法。他正盤算著,要不要早點回去,讓這悶騷二人組可以繼續肆無忌憚的膩歪,便看到一輛漂亮的標緻車停到了他們的面前。
車上走下來的中年男子西服革履,滿頭黑髮梳得整整齊齊,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絲貴氣。蘇沫注意到,這男人的眉眼間和陳默有幾分相似之處,忍不住輕輕皺了皺眉。
“既然到了法國來,怎麼不和我打聲招呼,好歹我也是你二叔啊。”男人輕笑著開口,口氣裡帶著些玩味的語氣。那一刻,連蘇沫都感覺的出來,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把陳默當做可以玩弄在掌心中的小老鼠,毫不在意的挑釁。
陳默冷著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二叔天天日理萬機,我怎麼好意思打擾呢?何況法國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二叔就不必擔心我了。我媽以前經常和我說,我們母子那些年多虧了二叔的照顧,才走了過來,怎麼能再麻煩你呢?”
提到陳默的母親,中年男子的臉色微微一變,訕訕地問道:“你媽還好嗎?”
“好著呢,她前一陣還說準備和TOMMY叔叔去美國登記結婚,等到那時候,我一定記得給二叔發張請帖。”陳默冷著臉說完,拉著蘇沫便往外走,杜仲亦是臉色難看,和他們一起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徒留下吃癟的男人站在路邊憤怒的瞪著他們。
陳家的事情,蘇沫一概不知,這樣的時刻,她也聰明的保持了沉默,只乖乖坐在陳默的旁邊。杜仲用英語與計程車司機交談,將他們帶到了附近一家酒店,先安頓下來,再做打算。
因為這小小的插曲,車內的氣氛很是僵硬,陳默的臉氣得鐵青,眼看隨時都有爆發的跡象,蘇沫和杜仲都不敢搭腔。待到下車時,趁著陳默走在前面的功夫,杜仲對蘇沫對了對口型:“看好他。”
蘇沫鄭重的點了點頭。
把行李收拾好,蘇沫先打發陳默去盥洗室洗澡,自己則趁機去找了杜仲,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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