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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但是雪吻仍舊一刻不停地亂動,嗓音嘶啞地說“好熱好熱,放我出去。”後來包子實在拿她沒轍了,只好橫伸過來一條腿架在她躁動的身子上,壓制著她不再亂動。
“嗚,嗚……”雪吻小聲嗚咽。
包子將被移了位的兩個冰袋重新放到雪吻的額頭和脖子上,又把床頭櫃上的白開水拿過來喂雪吻喝了兩口,她早已口乾舌燥,得到水源就彷彿見著沙漠綠洲,咕嚕咕嚕幾聲就給喝光了。
包子又倒了一杯白開水來,雪吻卻不再喝了,只小鳥依人地將臉埋在他冰涼的胸前,等一陣子後他的胸前被她的體溫帶熱了,她再將臉移到他其他冰涼的部位。
這樣安靜地過了一刻鐘後,舒格將煲好的薑湯倒進瓷碗裡帶上了二樓,考慮到薑湯太辣,他還特地加了一勺紅糖,希望雪吻能賞臉把它全部喝完。
但雪吻雖然大腦迷糊著,味覺卻還未失靈,從小到大最討厭喝的東西便是發燒時雪母喂的薑湯,即使加進去的紅糖掩蓋了一部分辣味,但雪吻還是嘗一口就認出來了那熟悉的味道,第二口便堅決不肯喝了。無論舒格怎麼求爹求娘,雪吻也緊緊關上牙關,不肯再喝一口。
任性是病人的專利,你能拿我怎麼滴?
……在這種情況下,包子只好借用一下電視劇中“男豬以嘴為女豬吃藥”的浪漫劇情,猛地喝了一口薑湯後趕緊捏住雪吻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把自己嘴裡的薑湯一股腦倒了進去。
事實證明,這種喂藥的方式真的不怎麼好用,在電視劇裡看看也就夠了。不僅包子的嘴唇被雪吻咬開了個小口,而且那薑湯也沒全部喂進去,起碼有三分之一的量被雪吻的舌頭抵擋著吐了出來,灑到棉被上了。
幸好舒格很有先見之明的在煮薑湯時多加了點份量,早已超過發燒病人所需要的量,如是,雖然雪吻將一碗薑湯吐了三分之一去,卻也喝得足夠了。
舒格放心滿足地帶著空碗下了樓,方才看小兩口搞舌吻的鏡頭看得他心驚肉跳的,趕緊離開了那另他感到壓抑彆扭的空間。
舒格一邊走一邊拍拍自己的胸口,給自己心理暗示:我是純潔的我還是純潔的……才不會覺得那蠢女人的嘴唇很鮮豔紅潤呢……都是幻覺都是幻覺……幻覺退散幻覺退散!
心理暗示的效果不錯,舒格抬頭時重新掛上自信的微笑,走進廚房裡刷鍋洗碗去了。
這邊二樓,雪吻剛喝了一大杯白開水,現在又被強迫著灌進一大碗薑湯,不一會兒就尿急想上廁所了。
包子連忙抱著她下了床,慢慢地往廁所裡挪動,雪吻的雙腿像考拉一樣緊緊夾著他的腰部,包子身上馱了個大包袱,走起路來自然吃力點。
他倒也挺貼心,一邊走還不忘一邊拍著雪吻的背說:“寶貝兒乖~”,誰知這話進了極欲發洩的雪吻耳裡卻聽成了“把腿兒張開~”,她只當包子已經把她帶到馬桶前了,便聽話地放開了來,“嘩啦啦……”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從雙腿間流出,全部尿在了包子的身上。
……TAT 包子就欲哭無淚了,他真是一時嘴賤啊一時嘴賤啊。
顧不上自己被雪吻尿溼了的下半身,包子先把雪吻抱回去放到床上,費了點時間才成功脫下她的睡褲,又拿來毛巾幫她把白花花的屁股擦乾淨。低聲下氣哄著雪吻鑽進棉被裡躺著後,包子才抽出空衝進浴室裡,開啟蓮蓬頭,將水溫調到最低,對著自己溼淋淋的下半身一陣猛衝。
五分鐘後回到床上,方才還安靜躺著的雪吻立馬又黏了上來。她體溫似乎降低了一點,但大腦仍舊不太清醒;半眯著眼睛不停地在包子胸前蹭來蹭去;嘴裡嬌甜地呢喃著什麼;鼻息噴出的熱氣撓得包子心癢癢又吃不得。
雪吻很快就睡著了,不再亂動。包子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探過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