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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醫啊?就算她真的有病,你也治得好,是不是?”
“我什麼時候治好過我自己的病?”他十分堅定地道:“我們的孩子,就是生了下來,也是受苦。所以一定不能要。”
荷衣放下自己的手,冷笑:“你要是不想要,沒有關係。我永遠不會拋棄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你……你就當不曾認得我好了。”
他的臉色又恢復了以往的漠然,道:“你剛才已經喝了藥,這孩子今天就會出來。”
“你……你說什麼?你給我喝了什麼?”她又急又怒,腹中已開始陣陣發痛。
她忽然跪了下來,拉著他的衣襟,哭著道:“我求求你,慕容,我求你,我求救救他!你還可以開藥是不是,你還可以救他是不是?你一定還有法子留住他,是不是?”
他堅決地搖著頭:“荷衣,聽我說,你快躺下,孩子會出來的很快,你會很快忘掉他的。”他扶著她,把她拉向臥室。
“不!我不!慕容無風!你是兇手!你是殺人犯!”荷衣推開他,衝出門外,大聲道:“我的孩子若有三長兩短,我永遠也不原諒你!永遠也不!”狂風暴雨中,她已衝了出去。他跟著也衝進了院子,看著她遠遠地跑在前面,他卻無論如何也追趕不上。身子卻早已被暴雨澆得透溼。再抬眼看時,她的人影卻已消失在了雨中。
酒宴之上,自然熱鬧非凡。大夥都喝了酒,頭昏昏地行著酒令。投完了壺,射完覆,吃了一輪鎮子裡剛送過來的新鮮糕點,一直鬧到了亥初,才漸漸地散了。
趙謙和穿起棉袍,和各個大夫道了別,便拉著謝停雲走出了大廳。
“老謝,咱們得到了谷主那裡去看一看。這位爺是個省事的人,最怕麻煩別人,只怕火盆裡的炭燒光了,也懶得喚個人來添。白凍壞了自己。”
“是啊。我看著這幾月他忙得頭不點地,只怕他累壞了要發病,想不到居然還好。去年冬天那場事兒,我還心有餘悸呢。”謝停雲的酒喝得有些多,說話的時候,舌頭直打轉。
“你喝多了啦,老兄。回家又要挨嫂子罵了。對啦,聽說賀回走了?”
“早就走了。沸沸揚揚地鬧了一場,大家以為他要和楚姑娘比劍,都四面八方的趕來了。不瞞老兄你,我還買了兩百注呢。就這麼著,硬生生地叫我給勸了回去。這事兒,不了了之,總之峨眉山可是丟了面子啦。”
“想必是谷主擔心楚姑娘的安危,才這麼囑咐你。”
“谷主難得囑咐一回人,賀回的脾氣,要乾的事,九匹馬也牽不回頭……難不住這次不找找下次。”
“你可得想法子攔住他。他的劍可沒長眼睛。傷了楚姑娘,我不跟你急可有人跟你急。”
“知道。這不,一聽說楚姑娘去了峨眉山,我就把他騙去了西北。放心罷,他們暫時碰不著。”
“還是你老兄有辦法。”
說著兩人已到了竹梧院的大門,沿著迴廊,走到慕容無風的書房。房門大開著,裡面空無一人。
“人呢?”趙謙和道。一眼看見了門外放著的蓑衣:“今天有外人來過?”
謝停雲皺著眉,道:“不會。谷主早上說他不會客,只想自己在房子裡看看書。為此我還擋了好幾個人呢。”說罷,他一間房一間房地找,臥室裡,沒有,藏書室裡,沒有。客廳,沒有。診室,沒有。一連看了七八間房子,都沒有慕容無風的影子。
回到書房,趙謙和已拉鈴喚來了值夜的人。
值夜的人也姓趙,叫趙大虎。
“大虎,你可知道谷主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趙大虎道。他值宿的屋子其實是在竹梧院的外側,離書房甚遠。
“谷主可曾喚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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