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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中調息了半月方才恢復法力,可惜就在我趕回去的時候,山村已然驚變,不知哪來的一股流匪,竟然血洗了山村,當我趕到你母親身邊的時候,你母親為了護你,已經身中數刀,生命垂危,縱使我身具強大的法力,也已無力迴天。
“你母親見我趕回,只將襁褓中的你遞給我之後,便撒手人寰而去,我悲痛欲絕,一口氣將那近百流匪殺了個乾乾淨淨,這才帶著你回到了蓬洲仙島,凡世娶妻是門中禁忌,所以我沒有說你是我的兒子,便說成是路上撿到的孤兒,這才讓拜在上官無庸門下,指望你以後能夠修成大道,你我父子同登仙界,再去尋你母親的轉世,一家人也好團聚,沒想到哪上官無庸薄情寡義,這才發生今日此事。
“整整一千年了,我永遠忘不了你的母親,那個溫柔似水的女子,忘不了我們短暫而美好的日子,我一直活在一種深深的自責中,我痛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你的母親,每天每時每刻,你母親的身影總是在我的眼前浮現,可我又無處訴說,我只有將這種痛深深地埋在心底,化為對你的無限關愛,塵兒,千年以來,你難道感受不到為父對你的良苦用心嗎?”
講完之後,臺上諸人誰也沒有說話,臺上被一種悽婉的氣氛所籠罩,便是臺下各位觀眾,也都靜靜地站著,沒人喧譁吵鬧,大家都被這個淒涼的故事所感染了。
妍兒輕輕地在丹魚耳邊說:“丹魚姐,若是妍兒死了,妍兒就不要小天哥這般地想我,妍兒永遠也不要小天哥難過!”
“傻丫頭!莫要胡說!”丹魚輕輕握住妍兒的手,輕聲責備道。
良久,風小天長長一嘆,口占一絕道:“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風小友不愧性情中人啊,此詩道盡老夫千年來的心境也!”蕭伯風聞聽風小天所吟之詩,雙眼緊閉,兩滴濁淚油然而下,不禁慨然長嘆道。
“三三師啊,不,父父親,父親大人在上,受不孝子蕭別塵一拜!”蕭別塵終於反應過來了,眼前這個對自己一直照顧有加的三師叔竟是自己的親身父親,立刻倒金山推玉柱,轟然跪倒,頭重重磕下,眼淚如泉湧,滾滾而下,跌落塵埃之中。
蕭伯風一見,老淚縱橫,趕忙扶起蕭別塵,嘴唇哆嗦,父子二人相顧無言,唯有淚流滿面,一時間誰說不出話來。
又是良久,太陽已經西斜,暮色漸漸籠罩著整個山頂。
“父親,那今日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我師傅他又是怎麼”蕭別塵滿是疑惑地問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無庸打斷了。
“不要叫他師傅,他不配做你的師傅!”蕭伯風氣憤填膺地說道。
“那,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呢?”蕭別塵大為不解地說道,他直到現在都是渾渾噩噩的,如墜五里霧中,不知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唉,這上官無庸不僅想要你奪著蓬洲大會的冠軍,他更想要你害死風小友,所以就在你進入決賽之後,便設下了一條毒計!”蕭伯風又是語出驚人。
這話一出口,便如大石入水,激起萬丈波浪,臺上臺下頓時喧譁一片,上官無庸更是老臉紅漲,出聲道:“蕭伯風,你休要胡言亂語,若再胡說八道,休怪老夫無情!”
天靈真人則是回頭狠狠地盯了上官無庸一眼,然後語氣誠懇地對蕭伯風說道:“蕭真人,此事到底有何內情?還望如實相告。”說到這兒,天靈真人頓了一頓,口氣一轉,變得鏗鏘有力,“至於蕭真人父子的安危,我薛某人以項上人頭擔保,誰敢傷你父子,先問過我天靈子的雷火刀答不答應!”說著,手一抖,一柄雷火纏繞的大刀現於手上,一股肅殺的氣氛瞬間籠罩賽臺之上。
“蕭真人無須害怕,還有老夫!”大全真人身上也是氣勢大漲,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虎視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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