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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他忍住了。
“喂,白謙。”他接通了:“那個,我沒什麼事,就是問你一個問題。”
沒有開擴音,醫院靜得很,我還是聽見白謙在電話那頭說:“說吧,許老想知道什麼問題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喜歡吃包子嗎?”
醫院的護士走過來,見氣氛有些詭異,這一大家子全盯著手機望。
“喜歡呀,怎麼了?”他反問道。
這邊許老已經掛了電話,這只是一個小插曲,我覺得沒有必要在這下功夫。
“許靜心,你為什麼叫人打我父親?”我擒的那個人一直低著頭,他似乎做好了全招的樣子。
“我和你無冤無仇幹嘛打你父親啊,連他姓什麼名什麼我都不知道。”許靜心一點都不懼怕,“而且我沒那麼傻吧,昨天剛和你鬧矛盾,今天就沒事找事做,我故意挖陷阱自己跳啊?”
“是嗎,但你身上的血腥味從何而來,而且這個人。”我一把把人證抓過來:“他剛才可是招了。”
人證把事情的真相都說了一遍,奉許家大小姐之命,和我父親賭博,賭輸了又沒錢,他們就把父親拖到街上打。
不知道這個時候這人還頂不頂用。
“大小姐,我錯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該背叛您,但他們用酷刑,我只能招了。您是高貴的大小姐,挨頓罵就好了,不像我們,還要養家餬口呢,我要是缺個胳膊斷條腿的,我的老母和妻子都靠我養活呢。”這人口若懸河,像背臺詞一樣。
“你走開,我什麼時候成你小姐,我都不認識你。”許靜心一臉嫌惡踢開人證,怒瞪著我:“阮青檸,這肯定是你找來的假人來栽贓嫁禍於我。”
“可是你解釋下身上的血腥吧。”我笑指她衣角的血跡,“不是說還沒吃早飯的呢,沒吃早飯就急著殺人傷人你也太沒人情味兒了吧。”
“哼,你不就是不滿昨天的事情,所以故意把自己父親打殘,再弄個傷口報復我。”
我是有病吧,把自己父親打成那個樣子。
“夠了!靜心,罰你這一年留在家中好生給我待著,十六歲就去跟白謙那小子混,都學什麼回來,有沒有家教了?”
“爺爺,我只是來玩兩個月,怎麼忽然變了。”許靜心有些惱火,我也為許老做的這個決定感到欣喜若狂。
“我只是來教育我的孫女有什麼不對,本來以為你只是知識膚淺把你送到A大學習學習,現在連道德都這麼敗壞。”許老不容許靜心解釋的機會,揮揮手示意她離開,“我會關照羅教授好好教育你的,不許曠課不許再瘋,一年裡如果性子還沒有好轉的話就給我留在許家。”
“你,阮青檸,都是你害的。”許靜心對我是恨之入骨,“總有一天讓你好看,我們等著瞧!”
她本想再說服爺爺,但許老已一心一意關心老伴的傷勢,對這個孫女愛理不理,她只得跺著腳離開。
沒事,我知道她肯定會報復我,但是許老還在她不會對我怎麼樣,哪天許老走了,她也怕沒機會再來報復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知這道理,卻無法像偉人一樣放下仇恨。
三小時手術後父親被推出來,我急忙跟上了推車,許老則在詢問病情。
“這條腿是站不起來了,流血過多,加上本身的抽菸酗酒,冠心病已有一段時間了。希望家屬好好調養,不然……還有多安撫他,這個年紀失去一條腿會對生活喪失信心。”
我其實對父親失去一條腿並不感動難過,相反有些釋放,這樣他就不會到處亂跑了,母親也能在家照顧他。
剛才許生打電話給我,說他正和我的母親在趕到醫院的途中。
“沒關係,我父親是畫家,這個不影響的,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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