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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精蓄銳以備繼續拓寬業務,那幾個老相好卻不分白天夜晚,接二連三的打來電話,向他口授挑戰書,實在煩人,乾脆關機,來個不理不問的,更何況時值初秋,陰雨綿綿,哪條田間小道[無''錯]小說 M。quLEDu。cOm都是稀泥,夜裡走幾步滑一跤,哪裡是做業務的好節氣?
職業鬧倌的日子,跟偷雞賊差不多,一個是偷了雞再吃,嘴饞了又去偷,一個是偷人之後再休整,休整之後又偷人,也不知該算作按部就班還是叫惡性迴圈,一旦上了道,彷彿永遠也退不出來了,等到雨過天晴,全身燥熱,心裡癢癢,剛掏出山寨版開了機,就接到好幾個相好的電話,都是相約之後,發了毒誓,要不應戰,必遭天打雷劈汽車撞,不得好死!真是分身無術,恨不得生出四個腦殼八隻支長矛來,以便將這些個窮勞餓瞎的婦人一網打盡!
正要給她們排出先後座次,來個一夜奔波,都給點甜頭嚐嚐,轉念一想,業務發展到今日,要麼大鬧倌擠佔床位,要麼小叔子夜半敲門,要麼男人中午回家,周折越來越多,假若有哪家男人曉得戴了綠帽子,一心報仇,暗中叫人砍斷手腳、割了經脈,不就得不償失,在村裡一輩子抬不起頭了,哪裡還有機會混為一個頂級超哥?思來想去,搞事要高調,做人卻是低調的好,暫且不急,一個一個的收拾她們,摸著石頭過河,以免匆忙之中惹來麻煩。
而那劉二嫂自從搞了頭回,還沒去伺候第二回,何況深夜的水上漂泊作戰,既有情趣,又安全無事,於是成了頭號人選,主意已定,撥了回電,約定夜裡十一點,渡口準時會面。
喝了點小酒,吃過晚飯,看看手機才七點過,時候太早,有酒壯膽,再不怕別人笑話自己賭場當豬,慢騰騰的到了村上。
老茶館裡,晚上的牌局還沒興起,僅有附近的幾個村民吃過之後,坐在裡面看電視,見他進門,茶老闆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
“來一碗茶。”
“好嘞。”
坐在門邊,端起蓋碗茶,時不時的朝外面看,希望多幾個人出來湊熱鬧。
馬路上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影。
斜對門易春香的酒鋪子也早早關門了。
一陣夜風吹來,兩排鋪子外面陰森森的,彷彿鬼影重重。
一兩隻貓從路面上尖嘯著你追我趕的穿過去,也不免讓人驚心。
坐了一時半刻,電魚的麻子五爺出來了,殺豬匠李勇出來了,茶友、牌友、酒友們都出來了,喊茶聲此起彼伏,老茶館慢慢熱鬧起來。
鄉下人就這樣,背後罵你豬,當面誇你行,林樂輸錢又丟人的事,早成了村上的新聞,都苦口婆心的勸他聰明一點,以後就在老茶館打打小牌,娛樂娛樂,莫要去對門輸光走人,划不來。
不多時,老闆招呼眾人,湊了一桌都地主的,林樂口袋裡沒錢,只是圍在旁邊看牌,藉以打發時光,等到夜深。
秋天的傍晚,空氣有了些涼意,出來湊熱鬧的人稀稀疏疏的,等到八點過,茶館外忽然響起一陣摩托轟鳴聲,都以為去縣城賣狗肉的李老二回來了,都沒在意。
很快,摩托車上下來兩個年輕人,一高一矮,都戴著頭盔,去小賣部買了泡麵,沒開水,就找到這邊茶館裡來,向老闆要了水,客氣的鞠躬道謝。
村裡來了生人,往往會引起格外注意,這兩人操外地口音,穿著普通,毫不起眼,像兩個建築工地的泥水匠,於是沒誰去留意,看了一眼,不再理會。
也許兩人都很餓了,沒泡多久,就端起面出了茶館門,蹲在地上,操起叉子稀里嘩啦吃開來,見老闆就在門邊,扭頭問道:“大爺,這兩天村裡棗子是啥價?”
“貴著呢,今年雨水少,棗子甜,今天漲到兩塊了。”茶老闆應道。
一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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