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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留下了愣愣的他。
都說聰明的婦人懂得若即若離,而這聾子大嫂人不咋樣,本事卻爐火純青著,對男女之事的理解,不知高過了學校裡那些嘰嘰喳喳滿天飛的女生們不知多少倍,那些遞紙條、寫情書、在走道上偷偷摸摸的牽一牽手,跟她相比,都算小兒科了。
穿上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屋裡。
家裡出了他,只有個女人,他的親大嫂,是個啞巴。
父母老去,他有三個哥哥,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在縣城打工,三個在西藏開餐館。
大哥去後,留下個侄兒,讀高一了,跟二哥住在一起。
小叔子跟大嫂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曾有人勸她改嫁,她總搖頭,習慣了小山村的日子,不願離去。
又一個熱烘烘的夏夜,林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白天茅廁外的一幕,時不時的浮現在眼前,那些婦人,不是靚女,不是淑女,而是鄉下身材厚實、步態舒緩的大嬸大嫂們,一一的從他眼前晃過。
想象著在柴屋裡、陰溝裡,在紅苕窖裡、巖洞裡,慢慢的脫光對方的衣服,摸摸搞搞著,一直到雙方都熬不住時,好好的來上一回。
就在初二,放學路上,一個初三的大男孩向他說了一個很羞人的秘密,回到家,揹著嫂子藏在被窩裡試了試,那情況真不好說哦。
從此不可收拾,每次在夜裡幹那事兒時,都要虛構一個女人陪在他身邊。
這一夜,虛構的枕邊婦人,就是扛著鋤頭的、山那邊的聾子大嫂。
2。 第002章 ; ;送信
第二天上午,路過村委時,一個村幹部叫住他,說是他們組有封信,要他帶一帶,看看封面,寄信人是柳全福,聾子大嫂的男人,本想一走了之,而昨天茅廁的那一幕,印象深刻著,鬼使神差的接過信往回走。
啞巴嫂子的家就在山的這邊,中間隔著嚇人的墳山,小時候每天上學,只他一人時,要大聲唱歌,給自己壯膽,現在長大了,不怕鬼了,可要進一個她的家,比夜裡進墳山還心虛呢。
終於見到那座梨園。
旁邊是一個池塘,池塘邊一條小路,直通梨園縱深。
他在猶豫,不知該不該去。
到底是去送信,還是去幹點別的什麼。
那座梨園,屬於過去生產隊的公產,小時候經常逃課去偷梨,現在木有人管了,成了一座荒園,只有幾棵老梨樹,像幾個人老珠黃的婦人,沒精打采地立在那兒。
走在池塘邊的小路上,彷彿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推力,從身後一直推著他往前走。
園裡有一座孤零零的農家小院。
小院旁邊,有一口深井,多年前村裡兩口子因為買一頭小豬,長相不旺,男人拿菜刀切了女人的頭以後,跳到井裡自殺,被人救起,後來死在監獄裡。
~無~錯~小~說~m。~quledu~ ; ; 當地陰陽先生說過,這片土地犯煞,不適合住人,而柳全福就是不信邪,家裡土牆倒了,去了梨園裡重修新房,結果家屋不順,到三十幾才討到一個聾子老婆。
林樂一邊走一邊回憶,順手摘了個梨啃著,到農家小院門前。
站在門外,覺的自己有些異樣,身子某部分有了些變化,他模模糊糊的感到,今天不是來送信的。
篤篤篤,篤篤篤。
“有人嗎。”
她是聾子,叫了半天,屋裡無人應聲。
扔掉梨子核,大著膽子推了推籬笆門。
門虛掩著。走進院裡,一條拴著的小白狗汪汪汪叫了,叫聲驚動了屋子的主人,她慢吞吞從堂屋裡走出來。
“林樂,是你。”
她居然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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