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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和怒意,敵對方几乎不敢正面PK防守。
楚翹是場上唯一的女生,女子打籃球大都有些扭捏難以放開,楚翹的姿勢卻是極為灑脫漂亮,每一個回眸,手勢,充滿張力的眼神,腦後高高的馬尾甩動著,和西顧的配合極為默契……
她是耀眼的。
我不得不承認。
這樣一個出色又與他志趣相投的紅顏知己,他當真不會動搖?
我不敢肯定,但要我哭著喊著和西顧鬧,指天畫地的要他從今以後和楚翹斷絕一切來往……
有意思嗎?
沒了一個楚翹,不代表就沒有其他女人,未來還有數十年,日後每一個接近他的女人我都要和他鬧一番嗎?還是乾脆將他束縛在我的世界中,不准他接觸所有的女性?這太不現實,而這樣的自己,未免也太過可悲。
再過不到三年,我就三十了,西顧才剛出社會。
等我四十了,他卻正值壯年,三十三歲,正是男人最香醇的時候……
那時的我,還要繼續和他鬧著,不准他和任何女人往來,整日憂心忡忡著他是否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我果斷得掐掉思緒,不再繼續往下想,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任西顧的姐姐嗎?”猶豫的女聲在耳畔響起。
我回過神,發現是先前就等在這裡的幾個小姑娘,“有什麼事?”
叫住我的是一個嬌小的女孩,她漲紅著臉,鼻尖緊張得微微出汗,身邊的短髮女孩一直在攛掇著她,“你怕什麼,說啊……”
我心下隱隱有些了悟了,不自覺掐緊掌心。
女孩支吾了片刻,身邊的朋友看不過去,直接替她問了,“很冒昧的問一下,請問任西顧他有女朋友了嗎。平時他很難接近,所以大家都不清楚他的情況如何,你也看到了,”她比了比縮在她身旁的嬌小女孩,心照不宣的朝我笑了笑,“所以冒昧地問你這個問題。”
我頓了下,點點頭。
女孩的面孔霎時黯然下來,但還是有禮的說一聲,“……謝謝。”
她朋友用力拍拍她的肩,“就跟你說任西顧十有八九已經和楚翹在一起了,這樣也好,下次換個……”
不知打哪來的衝動,我對走遠的兩人大聲道,“不是楚翹!”他的女友不是她——
是我!
她們被嚇了一條,驚訝的回過頭。
我深吸口氣,張了張嘴,那句‘是我’,卻莫名其妙的吐不出來。
視線投注在籃球場下,楚翹正大笑著,在西顧一記投籃得分後握緊拳頭和他輕輕一撞,同款式的球衣默契十足的動作和眼神……
我走進一步,腳下的高跟鞋清脆的“叩”地一聲,合身的套裝緊緊包裹著我的雙腿。
我看著球場上跳脫煥發著生氣的女孩,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流逝的時間是多麼可怕。
那燦爛的年華,已經再也無法追上。
我最難過悵然的是,為什麼在我最美好的時候,不能遇上現在的他?
終場哨聲響起,西顧和她並肩走向我。
他身上微醺的熱意夾雜著汗味,悶不吭聲,一來就拉著我往出口走去。
“哎,西顧,別走這麼急,還落了東西!”
楚翹追上來,手上提著差點被忘在座位上的打包袋,“咦,好像是吃的喲。”
西顧“嗯”了一聲,臉色依然不好,他一隻手仍是扣著我,另一隻手提著揹包,沒有接過來。
楚翹托起袋子,笑著道,“我來看看郝萌姐給西顧送來什麼大餐。”
我猛地回身想把袋子從她手中接過來,“沒什麼東西……”
她低呼一聲,不知是有心或無意,在我的食指才剛觸到袋子邊緣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