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了灰色毛呢套裝,腳踩黑色平跟鞋,頭髮順滑的紮成一個馬尾,淡妝輕點,眉眼間溫和無欺,和早上見到的美豔性感的女子判若兩人。
吳凱風整理了一下領結,擰開一瓶純淨水遞給我:“這次校慶期間會有很多學術演講,明天早上我和連洛英會在體育館後面的大禮堂裡聯合進行一場關於咖啡和夢想的talk show,明天演講過後,我會看校董的反應再決定提不提咖啡進校園的事兒。”
“需要我做點兒什麼嗎?”
“不需要。”
我豎起純淨水喝了一口,既然我什麼都幫不上,那白花一張機票錢千里迢迢的幹嘛來了?
吳凱風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有你在,我會很安心。”
這話,怎麼越聽越曖昧啊,我悄悄抬頭看著他,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
人到齊了,主持人宣佈校慶開始,全體起立奏國歌校歌,接下來跟走流水賬似的,一堆的政府官員、學校代表及學生代表講話,內容一貫的客套沒營養,午宴在學校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菜色鮮豔,菜品上乘,午宴結束後,學校又組織大家參觀校園,我們走馬觀花似的跟在人群中東轉西看,不知不覺間便到了下午4:00多,接著是晚飯和體育場的露天音樂會,雖然白天的活動繁瑣無味,但這場音樂會倒真稱得上高大上,貝多芬的月光協奏曲在體育館上空迴旋盤繞,回味無窮。
晚上10:00,校慶第一天的內容全部結束,我和吳凱風沐浴在貝多芬的月光中,一路漫步走回酒店,回到自己房間後,我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一閉眼便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鈴響了。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剛好午夜12:30;三更半夜的誰在敲門?我穿上拖鞋走到門口,握住了門把手,警惕的衝門口問:“哪位?”
“是我。”
是吳凱風,這個點兒敲門,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開啟門,白T襯衫,灰色休閒褲,吳凱風手裡抱著筆記本站在門口。
“我房間裡斷電了,但是明天演講的內容我還沒準備好,先借你房間用一下可以吧?”
“好。”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是時候用杜蕾斯了,不行啊,來上海之前我還信誓旦旦的說要跟他華清界限呢,這不合適吧?
吳凱風徑直走進來,抱著電腦在我床尾坐下,我趕緊幫他把電源插上。
“你先睡吧,不用管我,弄好了我自己回去。”
他還在屋裡待著,我怎麼可能睡著,我揚了揚手裡的一本書,在床側坐下:“沒事兒,我正好還有本書沒看完呢。”
吳凱風坐在地毯上,翻開筆記本開始工作,屋裡的空調溫度開得有些低,沒過一會兒他便打了個噴嚏,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擔心他感冒,便指了指床上的棕色毛毯:“你披上毛毯吧,別感冒了。”
吳凱風的視線從電腦上移開,伸手拽毛毯,這時,那盒避孕套突兀的從毛毯下露了出來,我見狀不好,急忙飛撲到床上,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那小盒子小套子隨著毛毯滾到了地上,而且就不偏不倚就落在了吳凱風的腳邊。
我尷尬的趴在床上,羞紅了臉。
吳凱風撿起避孕套,強忍著笑意看向我:“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我緊張的抓住被子:“沒有,您誤會了,這是,我昨天晚上進來時就放在床上,可能是打掃房間的人漏了,我,我,我還想著今天晚上回來投訴他們工作不認真呢。”
床的另一邊突然陷了下去,吳凱風把我的腦袋從被子裡拖出來,他的臉近在眼前:“真的嗎?”
“是真的,我絕對沒有半點想勾引您的意思,您是老闆,我是職員,我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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