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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說道:“你把犯罪行為招供出來了,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到大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覺。”
要是招供了這輩子也就完了,水哥當然不肯了,說道:“我都已經招供了一千遍了,這些人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過去好幾年了,我都忘記認不認識他們了。”
審訊員恢復冷臉道:“你的供詞漏洞百出,圓都圓不了謊,看來你還是選擇抗拒從嚴了,那我就繼續跟你耗下去吧。”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是道上混的人經常說的一句俗語,就像以水哥的罪行,要是招供出來可不僅僅是牢底坐穿的事了,槍斃十次都綽綽有餘了,所以他死咬著不招供。
可是警察局現在是柳靜當權,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水哥這個人渣,雖然肖天雄動用了許多關係過問此案,她用一句案情重大頂過去了。
龍三手下四條人命可是剛死不久的,再根據龍三的供詞找到了七具被害的遺骸,再加上水哥涉黑的身份,就算是領導也不能命令她馬上放人,只能命令她限期三天,如果三天之後審訊不出結果就要放人。
三天的時間不準睡覺,一般人受得了麼?水哥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果能讓他美美地睡上一覺,就算醒來之後立馬把他槍斃了也願意。
不過他也算是一個狠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滿嘴胡說八道就是不肯招供,現在是第三天了,他反而沒有前兩天那麼難受了。
他已經把自己練成坐著能打盹,一邊說話能一邊睡覺,就算是冰涼的冷水當頭澆下他也能夠保持半睡半醒的狀態。
警察的這種精神折磨法還是有缺憾的,由於不能對*行刑,不能逼著嫌疑人睜開眼睛,就算是強烈的燈光照射水哥的眼睛,他卻已經適應了。
審訊室的窗外,柳靜無奈地對陳厚說道:“我們無能,還是得勞駕你出手,我已經把監控裝置關閉了,你動手吧。”
陳厚身穿一套柳靜借給他的警服,頭上帶著飛虎隊特警的頭罩,走進審訊室走到水哥的身後。
審訊室裡的警察早已得到了局長的吩咐,當作沒看見進來的陳厚,而水哥正在打盹自然沒發現身後的人。
陳厚伸出手指在水哥身上疾點幾下,不一會兒水哥的身體一震,他叫嚷著:“不好了,我的舊傷復發了,要不就是我的精神奔潰了,我的身上好癢。”
審訊員卻不為所動,繼續冷冷說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吧,這可是十幾條人命的重案,你不要心存僥倖,以為能夠逃脫法律的制裁。”
水哥用力搖晃腦袋說道:“就算你是能夠把妖精說得去自殺的唐僧,也不可能從我嘴裡套出什麼話,就算你們把我折磨得變成神經病,我也不會說的。”
忽然他的身體再次劇烈抖動,一種無可言喻的極端的酥癢感覺不知從哪個部位擴散,漸漸地擴散到了整個身體。
“好癢,癢死了,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對我下了毒嗎?快給我解藥,哎呀,癢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他的雙手被銬住了,想要撓癢癢都不能,只能在椅子上一拱一拱地磨蹭,可是那種難受至極的癢癢越來越強烈,僅僅過了幾分鐘,他就認輸了。
“我招,我招了,快給我止癢,癢死我了,我寧願死了也不想承受這種酷刑了。”
陳厚已經悄悄退出了審訊室,對柳靜說:“我使用的是有時效性的葵花點穴手,讓他承受折磨幾分鐘就能自動解除。”
這幾分鐘的折磨簡直是把水哥揪到地獄裡走了一趟,估計上刀山下火海炸油鍋的痛苦也不過如此,折磨結束的時候他像一堆爛泥一般癱在椅子上。
柳靜吩咐把監控影片重新啟動,這就是成為掌權者的優勢,那短短几分鐘的影片空白時間,完全可以推脫是機器故障,或者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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