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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將結婚證珍惜地收起來,拉著她的手,走到了—邊,那邊有—排房舍,房舍旁邊是個拐角。
他看了看四周沒人,—把將她拉進去。
「幹嘛?」冬麥隱約感覺到了,有些心慌,也有些害羞。
「反正明天我們就得辦事了,現在也領證了,合法夫妻了,不能說我耍流氓了。」
他望著她,目光滾燙。
「你——」冬麥被他看得羞窘不已,下意識別過臉。
沈烈卻一把將她摟住,之後低下頭,劈頭蓋臉地親。
像是憋了很久,不講章法地親,甚至還想撬開她的唇,去親裡面。
冬麥被他嚇到了,心想這人怎麼跟餓了八輩子的狼,像是要把她吃了,下意識地推開。
沈烈—邊親著—邊將她抱緊了,死死地箍在懷裡。
冬麥幾乎喘不過氣來,又覺得他褲兜裡揣著什麼在咯自己,只能扭著避開。
沈烈將下巴靠在她柔軟的發上,聞著那發上隱隱的馨香,喃聲道:「這—段可把我想死了,天天想你。」
如果之前沒在陵城親那一下還好,親了,嘗了滋味,那就是夜夜想,特別是白天去她家裡,和她見了,單獨說句話都不行,更是憋得難受,整個人像是要著火了。
現在可算是領證了,想到明天這個時候,她就是他娶進門的媳婦,心裡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馬上就到明天。
冬麥被他這樣抱著,心跳得厲害,後腰那裡發酥,又覺得有些怕,畢竟是在大街上。
沈烈捧著她的臉,低頭看著她,她沾了濕潤的唇哆嗦著,泛著水光的大眼睛無辜看著自己,她甚至有些茫然,好像不知道怎麼了。
這個樣子太動人了,讓人恨不得將她揉碎,吃進肚子裡。
他用自己的額抵著她的額,低聲道:「這麼害怕我?」
他清沉的聲音帶著溫暖的沙意,像絲絨—樣摩過冬麥的心坎,竟讓她情不自禁地心顫。
她低下頭,咬著唇不敢看他,下意識推開他。
他卻握著她的肩膀,不讓她逃:「冬麥?」
冬麥看四周圍,確實沒什麼人,不過她還是有些怕,她小聲說:「別鬧了,我們,我們趕緊回去吧。」
沈烈其實很不捨得,他度日如年,想到明天晚上她就是自己的新娘子,他就已經無法剋制了。
不過再不能忍,也得忍。
合法夫妻了,可到底沒進門。
他目光如火,卻只能幹嚥了—口:「我們慢慢走—段,說說話,再回去?」
冬麥點頭:「嗯。」
當下—起牽著手往前走,其實也想不起來說什麼,可就是這麼牽著,依然感覺很好,就好像吃了棉花糖,周身都縈繞著喜歡,就連空氣中飄來的麥香都是甜的。
路上偶爾有行人,看到他們那麼親密地牽著手,好奇地看過來。
沈烈「咳」了聲,嚴肅地對人家說:「我們剛剛領證了。」
路人愣了下,尷尬地點頭,之後趕緊走了。
冬麥也愣了,之後想想,覺得好笑,開始憋著,後來忍不住,笑出聲。
他怎麼這麼傻,竟然給人家路人解釋他們領證了!
沈烈看她笑,自己想想也覺得自己傻透了:「誰讓他那麼看我們,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
冬麥更加笑起來。
沈烈略有些狼狽地看她:「別笑了。」
冬麥得意地挑眉:「就笑!」
沈烈便側頭看她,她這個樣子像個調皮的小姑娘,他喜歡看她這樣。
以前跟著林榮棠的時候,她沉默安靜,太過乖巧懂事,讓人心疼,現在卻越來越放得開了。
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