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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只說讓指揮使救出兒子,還給他們跪下了……這讓指揮使看到了,他們不得脫一層皮?
都是男人,又不好去拽木夫人,他們急得宛若熱鍋上的螞蟻,正在被木夫人纏得不知如何是好,木齊出現在衙門口。
木夫人哭得雙眼紅腫,見到木齊後,直接僕上去,“滅了良心的男人,你不就是做了什麼指揮使嗎?竟然……竟然不管妻兒死活,你是不是想停妻再娶?看不起糟糠之妻,富貴易妻,你會遭受報應的。”
“可憐,可憐,我的兒,在衙門裡受盡委屈折磨,你狠心的爹卻只顧一個不曾養過一日的丫頭,不顧這些年你和三小姐在他身邊盡孝承歡,他……他的心肝是黑的。”
“今日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去皇宮告你,告你殺氣滅子,不配為人!”
木夫人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撕扯木齊的衣領,“還我的兒子,你把兒子還給我,木齊,三小姐是我們養大的,她才是我們最疼惜的女兒,你不能犯糊塗,為個沒見過幾面的丫頭就不顧兒子死活,不顧三小姐這些年對我們的孝心。”
“你的意思是你親生的女兒就要被丟在一旁?”
“不,不是的。”
木夫人泛白的嘴唇留著清晰的齒印,有幾分掙扎,亦有幾分無法掩飾的冷漠,“我也會好好待她,然而她卻是如何對待我的?為了個外人毀了親哥哥的一生,把三小姐當做仇人,她……她從來只顧自己,不顧我們!”
木齊一把推開木夫人,翻身上馬:“你儘管去告我拋妻棄子,我倒要看看誰會為你出頭!”
第二百四十一章 有她沒我
馬匹長嘯,衙門中又有湧出一群盔甲侍衛,他們簇擁木齊,顯得木齊威風凜凜,官氣十足。
木夫人被木齊推了個踉蹌,雙腳又沒了氣力,前撲在木齊馬邊。
她抬起哭得紅腫的眸子,正同高高在上的木齊對視,木齊的冷漠陰沉是她從未見過的,不知為何木夫人隱隱感到徹骨的寒意,宛若把一個嗜血瘋狂的野獸放出了牢籠。
“你……你不能這般狠心,你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我啊。”
木夫人掙扎去拽木齊的袍服一角,哽咽道:“成親時,你答應過不計較我曾為奴……也說過不在意有的沒有的,三小姐和木瑾一直把你當做父親,一直孝順你,給我們帶來那麼多榮耀和快活,血脈就那麼要緊嗎?木齊,你本來不是個迂腐的人,是不是慕……慕給了你灌了**湯?讓你的心都偏向慕,不顧我們母子的死活。”
“你寧可背上拋妻棄子的罪名,被御史彈劾,名聲喪盡也要聽慕的?”
木夫人越說心越冷,木齊被冰雪覆蓋的眸子太恐怖,亦太過陌生,哪怕在新婚之夜,木齊懷疑她不是處子,他都不曾這般看過她。
“我早說過,不介意你是不是處子,甚至不介意木瑾是不是我的骨血,我的出身和性格註定我會承受對男人來說最大的恥辱,揹負著這樣的恥辱過一輩子!”
木齊抬起眼眸,好似在看碧藍的天空,看清楚天空之上是否有神佛,“我可以揹負恥辱過一輩子,可不行!原本我沒想過放棄木瑾,畢竟我養了他十幾年,總是有一份感情的,他可以繼續做我的兒子,哪怕他是……給我最大恥辱的男人的種,我也認了,他什麼都不知道,是無辜的,而你不過是永安侯夫人手中的一顆可悲的棋子。但是你明知道被永安侯夫人換了,知道她在關外受苦,你……你怎麼還能對三小姐那般好?”
“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不心疼她小小年紀就吃了別人一輩子都沒吃過的苦嗎?”
“還是說,其實也不是你生的?!”
木夫人身體縮成一團,蠕動嘴唇道:“她怎麼可能不是我生的,夫人救了她的命,沒有夫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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