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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說的,我都忘記了,坐坐坐……”
說著,肖瑞拉著徐英坐下來。
“當時我就在那裡,不過我到底不是軍中之人,也就沒有過去與你相見,不過你們談了些什麼,我也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徐英端起手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還不是那些蠻夷之人,根本無意和談,要不是聖上命令不得違抗,我當時就想開戰了!怎麼會如此憋屈的再次和談?”
肖瑞憤怒的一拍桌,將桌上的茶水震得翻濺出來,徐英嘆了口氣,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問道:
“肖瑞,我問你,軍餉可曾準備妥當?”
肖瑞被徐英問的一楞,然後說道:“張監軍不是說已經準備好了嗎?”
“他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可曾親眼見到過滿是糧草的庫房?”
徐英表情嚴肅,問道。
肖瑞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是不曾見,可是這次邊疆吃緊的很,戰事嚴峻一觸即發,當此國難之際,他應當不會至家國安危於不顧吧?”
“愚蠢!”徐英站起身來,說道:“現在,馬上,立刻!我們一起去糧倉看看,否則你拿什麼迎敵作戰!”
被徐英喝斥,肖瑞的心中也變得七上八下起來,他原本就有些動搖,想著若是準備妥當了,看上一眼也無妨,便帶著徐英直奔糧倉而去。
自古以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張非凡張監軍是當朝宰相張興儒的侄,此次皇帝將押運糧草之事交於張非凡,宰相在其中的運作自然是多的。
張監軍比肖瑞這個兵馬大將軍早上兩個月來到盤山鎮,並駐紮在距離盤山鎮二里之外的山坳之中,這處山坳乃是盤山鎮駐軍的腹地,邊疆常年駐軍,其中關係龍蛇混雜,一句兩句無法言明,只是這看似並無異常的糧倉駐地,也叫徐英眉頭直跳,恨不得立刻飛過去看看糧倉裡面到底有沒有提前運來的軍餉。
時間臨近正午,兩人一前一後帶著一隊人馬急匆匆的出了城,張監軍身邊的親信透過肖瑞府上安插的線人,得知了此時肖瑞的去向,並立刻快馬加鞭的派遣人前去送信,自己則帶著一隊人馬前去堵截肖瑞。
兩人行走在官道之上,官道是朝廷為了方便運輸軍隊和糧食而修建的特殊通道,在特殊時期,平民根本無法借走官道,而官道也是唯一平坦的道,跑起馬來,速快。
官道之上沿途皆有驛站,驛站提供更換馬匹以及臨時休息進食的地方,一些重要的密敵情,特別是十萬火急的軍情,便要送信之人不日不夜,不吃不喝的在不同的驛站交接,從邊疆一傳回京城,據說在前朝,一次金人來犯,不過二日軍情便傳入了大都,這樣的速將金人駭的是一楞,想不通為何大朱朝綿延數萬裡怎麼會兩日傳遍了邊疆之情?
兩人在最近的驛站更換了戰馬,繼續向糧倉逼近,就在即將到達之時,一隊人馬由遠及近奔來。
“肖將軍!肖將軍等一等!”
為的,自然是張監軍的親信,他揮舞著手臂,叫喊著肖瑞的名字。
已經是離得近了,原本想裝作並未聽見呼喚聲的肖瑞不得不停下腳步,賣張監軍一個面,此時兩國還未開戰,肖瑞還不能和張監軍正面衝突。
“肖將軍,末將不知肖將軍來此有何貴幹,不妨告知末將,末將也好為肖將軍引見引見。”
前方乃是此地駐軍駐地,這張監軍也是京官,這位親信的話,似乎將此地當作自己家的地面了,說起話來也有些耐人尋味,況且官職在身,肖瑞的行動怎麼也輪不到這位副將來問東問西,肖瑞頓時就拉下臉來。
“怎麼?我一個將軍如何行動還要向你請示嗎?”
肖瑞板著臉,臉色陰沉,雖然年輕,但是那股的殺氣和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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