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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的難不成還會是虛情假意?
有時候,人只是差一個契機,一旦想通了就豁然開朗,知道路該怎麼走。
獄寧兒回給他一個笑,眼底眉梢都帶著天生的嫵媚,令宇文懷燕不由得看痴了,好半晌才轉成深深的笑意。
他強勢地拉著她往內院方向走,“你有聽過媚娘這個名字嗎?”他開了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
“媚娘,聽過啊。”她抬眼看著他,不知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我接到密探的訊息,對方在找媚娘。”
獄寧兒更悶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宇文懷燕疑惑地看著她,“你不是知道媚娘?對方想要藉由你打探出媚娘現在在哪兒。”
獄寧兒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宇文懷燕一臉納悶。
她揮揮手,“媚娘這名字隨處都見得到,不說別的,光是我們四季閣就有三個叫媚娘,後來媚娘太多了,我娘把第三個媚孃的名字給改了。”
“這三個媚娘可知根知底?不對,歐陽理找的不是這三個。”他們要找的媚娘應該是獨一無二的,而且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這三個都是秋閣的,普通人家落了難賣身來的,除了這三個,我沒認識其他媚娘了。”獄寧兒搖搖頭,她從小在四季閣長大,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家裡有些什麼人。
宇文懷燕皺眉沉思片刻,道:“我會再去打探,你這幾日準備和歐陽理見面。”若不是因為事關重大,他不會把她暴露在危險之中。
獄寧兒點點頭,她現在知道歐陽理可不是在馳州那個裝的痴色之人,對他自然會有警覺心。
“歐陽理知道你隨我回城,卻還是追來了,你別小看他。”礙於皇令,他無法對她說出歐陽理的真實身份,只能隱晦的提點她。
“我知道。”她一直在猜測,到底他們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再加上那個冒出來的媚娘,她真是一頭霧水。“你不打算多說些什麼嗎?”
宇文懷燕看著她,眼底波光流轉,深不可測,他牽著她的手回到屋內,淡淡地道:“他找的,是二十年前的媚娘……”
接下來他卻什麼也不肯透露了,只是陪著她用完膳後,兩人便各自梳洗回房。
獄寧兒坐在床頭炕上,讓冬花擦拭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髮,腦子裡還在想著宇文懷燕說的那句話。
二十年前的媚娘?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說二十年前的媚娘,那也根本就沒辦法再留在四季閣裡,四季閣的姑娘,到了三十五歲就必須離開,那些姐姐賺了幾年,多半都會存下筆銀子,足夠保證自己後半輩子無憂。目前閣裡,除了嬤嬤那幾位老人家,沒半個超過三十五歲的,去哪生個二十年前的媚娘?
等等,二十年前?
獄寧兒腦海裡靈光一閃,二十年前……不正是戰亂的時候,那跟媚娘又有什麼關係?
東想西想的,獄寧兒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煩躁地捶捶鋪在炕上柔軟的被子,心裡頭不由得埋怨著宇文懷燕。
什麼嘛,開了個頭卻不結尾,丟個二十年前的謎題給她,她又能知道什麼?
冬花在她身後看著她莫名其妙的舉動,有些擔心,“姑娘?”
“沒事。”獄寧兒擺擺手,突然間又想起另一件事!壞了,她忘記問宇文懷燕四季閣的事了!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算了,明天再問吧。
“姑娘,要歇了嗎?”冬花將她已經拭乾的長髮用個簡單的玉簪子盤起來。
“嗯。”這幾天早睡早起習慣了,現在她也開始昏昏欲睡。
在冬花的服侍下,她懶洋洋地上了床,沒一會兒就睡熟了,冬花細心地留了一盞小燈在房間裡,四下檢查了一下,放心地掀開簾子去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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