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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就把她上衣拉鏈扯了,毫不留情,從上到下,肩膀往下一扒,光溜溜的身子,在吊頂純白燈光的照射下格外誘惑撩人。
這下子,上面只剩下一件純棉布料的文胸。
薄的很,透,根本遮不住。
季宗良眯著眼,一寸寸打量,前段時間留下的印記已經沒有了。
不開心,手一推,文胸也給推了上去。
「……啊別!」以桃的小臉紅似滴血,火辣辣,不敢看也不敢動,羞恥地閉上了眼。
季宗良看了她一會兒,慢慢俯身,雙手撐在兩側,將她身子全部裹在胸膛之下,貼在耳邊說,
「別什麼?四叔什麼都沒幹,這就怕了?」
熱氣呼打在她耳畔,腿軟了,人也哆嗦,聲音也哆嗦。
「會、會被發現……」
季宗良哼了聲,「那正好,公開算了,偷偷摸摸四叔也煩。」
以桃馬上搖頭,「不可以!四叔答應我的……不能說話不算……」
眼睛瞪大,水汪汪的。
嚇得失魂又落魄。
隱忍的喉結滾了幾翻,季宗良眯眼瞧著她,又氣又心疼。
「拜託拜託……」她還說。
季宗良好整以暇地笑,「怎麼拜託人的?四叔拖著病弱殘軀來見你,結果連個嘴也不給親一個?」
以桃想了想,只好踮起腳尖,揚起頭來,長發垂落,湊到四叔臉頰親了一口。
「行……行嗎?」
季宗良故意兇她,「不行。」
說完側過身去,右邊臉頰也遞給了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了勾,「這邊也要。」
以桃只好踮起腳尖,又親了一口。
正對面就是鏡子,她能清晰看到,自己是看到如何光著上身,羞恥地湊到四叔身上,主動去吻他的臉。
季宗良還在逗她,「不夠。」
抬起剛剛剃過鬍渣的下巴,「這裡也要。」
「四叔……」
季宗良鼻音濃重地嗯了一聲。
以桃想求求,求求四叔不要再這麼玩了,可話還沒說出口,洗手間門外就傳來管家的聲音——
「四爺?四爺?您在裡面嗎?」
一顆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這麼刺激的場面,季宗良更想逗她了,他抬了抬下巴,意思就是說,再不親他就要說話了。
以桃踮起腳尖就要親。
可剛要碰到,他就直起了身子,向後退了一點。
她又抬了抬腳,他卻又後退了一點。
像逗小貓一樣,就是不讓她親到。
以桃手反鎖,動不了,腳已經抬到了最高,怎麼親都親不到。
門外管家的聲音越來越急,「四爺?您沒事吧?需要我開門進來嗎?」
明明親眼看到四爺走進了衛生間,這麼久找不到人,怕是還在裡面,別是出了什麼問題!
管家越想越緊張,趕忙掏出鑰匙,鬥膽插了進去——
反正叫了半天也沒人應,就算四爺不在,裡面應該也沒人。
下一秒,以桃甚至聽到了門鎖扭開的聲音!
情急之下,眼淚無聲無息地掉了下來,絕望地流了滿臉。
就在這時,季宗良才終於開了口——
「沒事,不必進來,」
話音剛落,門外混亂的動作便戛然而止,靜默了大概一分鐘,以桃終於聽到了逐漸散去的腳步聲。
心終於落在了地上。
可也知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戲弄、委屈,眼淚掉不停。
小女生初經情&039;事,得有個時間慢慢調教,季宗良是老手,他所謂的情趣,小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