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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好臉色的。離開尚城會所後,她已經快忘記了這個男人是得罪不起的官家子弟,是她日後若被金主拋棄了還要搞好關係的客戶候選人。
“現在成帶刺的玫瑰了?真長膽子的,秦仲霖給了你底氣?”蔣東原哪受過這種鳥氣,康洛的冷嘲暗諷讓他臉色一停,俊臉也拉了下來。
康洛可不怕,掏出挫剪刀磨著美麗的指甲:“很漂亮對吧?我昨天花了兩個小時去做的,不僅美甲,我還全身上下都享受了一番,現在面板跟豆腐似的嫩。”
她伸出手指探向他眼前一晃,在他冷冷地掃向她時,她沒有任何懼怕地繼續說:“物質真能讓人沉淪。秦仲霖給了我足夠的金錢去腐敗,只要我當個最聽他話的情婦,不惹事安分守己。真是讓人墮落的人生是吧?”
“你墮落了?”他嘲諷地問。
她挑挑眉,把挫剪刀收回包裡,笑容燦爛地回答:“我墮不墮落與你無關。只是想說,以前我特別怕你。”
他沒吭聲,僅是以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開始回憶地喃道:“我剛來的時候,特別害怕這個地方……酒店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我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剛醒來那種痛苦,全身都被折磨的痛苦,讓我特別地覺得可怕呢……你們男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把我曾經和平的世界徹底地顛覆了……”
她猶記得那撕裂身心的痛苦,那性虐待的死老頭,她被無情地賤踏時那種無助與恐慌。她有一顆強大的心保護著自己很快適合這陌生的環境。
“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覺得你真不是個東西,比那個愛性虐待的老頭子更不是東西。”她淡淡地說。
“為什麼?”被一個糟糕的老頭子相提並論,他倒是很鎮定地沒有生氣。
“你知道原因的。”她嘲諷地勾起嘴角,眼睛直視前方,那並不看他的眼底卻閃過一絲恨意。“從我死過一次後,我就決定拋棄過去。比方說,你。”
“我?”他臉上浮現淡淡地邪惡帶冰冷的笑容:“你捨得放開我?”
“為什麼不捨得?”她挺詫異地挑眉,那語氣彷彿在說“你就是個陌生人,為什麼捨不得”,讓男人倏地陰沉,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似乎在壓抑別
49、扇一耳光 。。。
去扇一巴掌的衝動。
她並不在意在老虎嘴上拔毛,繼續撩虎毛道:“你別把自己當寶。蔣東原,我想要的僅僅是讓你幫我還清那一千萬的債。其它的,咱倆誰也不再虧欠誰了!”她高傲地仰起下巴攤牌:“在你討厭我的時候,別忘記了我更討厭你。原因麼,你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睥睨低賤我們這種身份的女人,而同樣的,我也站在你觸控不到的地方鄙視你。啊啊,苦戀尚寶寶很可憐吧?自己的女人喜歡上自己的兄弟很可憐吧?”
吱——
無聲卻能幻想的尖銳剎車聲劃破一切,良好效能的跑車湮沒了本因急剎車發出的刺耳聲,只是一瞬間地完全停住,跑車平穩地停在了大道上。
蔣東原伸手間已是陰狠地捏住她下巴,那眼底蕩不去的陰鷙若換了其他人早已嚇得雙腿而軟,而她卻強撐著絕不妥協。回以不弱於他的瞪視。
他陰冷地笑了,哆嗦的幾聲“很好”透著無比的陰霾,“我以為你死過一次後變得更聰明瞭!看來和以前沒區別,蠢女人永遠是蠢女人!誰給你膽子來奚落我的?!”大掌不顧車來車往的大道直接掐上女人的細脖,她惹惱他了!
被他緊緊掐住的脖子幾乎無法呼吸,她輕眯著眼放鬆自己表情別太猙獰而讓人看了笑話去。看她那副消極地等死樣,他收回了自己失控的理智,緩緩地鬆手供她呼吸的範圍,一把揪住她頭髮,他湊得她極近,兩人鼻子相觸,他陰狠地厲聲道:“別再惹惱我!你的命不過螻蟻一般賤命,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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