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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毫無所知,當時許途把他約了出去,說有事跟他說,所以他才沒有回家參加那場重要的餐宴。
而嶽榮成夫婦又怎麼會提前告訴他這種事,看得出來從許途處回來的嶽維淵也不見得輕鬆,他從來沒有想過,許途會跟他表白。
他很喜歡許途,但不是那種感情,他喜歡過的一直是面板毫無瑕疵肉體軟滑的女孩子,從海臺工廠回來後,他就對面板無瑕的人有種莫名其妙的心動,交往過的女孩子一直指責他用情不專而分手,岳家人都知道他這個怪癖,但是,這不代表他能接受男生。
他很直接地拒絕了許途,算得上是毫不客氣,而許途也為自己的衝動表白後悔不已,直到身心都感到痛苦,從借酒澆愁過渡到酗酒,也屬常態。
他這種狀態已經持續好幾天了,嶽維淵沒有考慮回國,只怕許途越陷越深,也怪他,從來沒有看出來許途對他的感情,一次又一次毫無顧忌地照顧他,讓他產生了錯誤的幻想。
“好,我打個電話給我哥,你替我看好他。別讓他胡來。他是要把我弄瘋了才開心!”
厲封答應了一聲,沒等他再說什麼,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途的長相十足貴氣,厲封早就這樣想過,他像是一箇舊時代裡走出來的富家公子,蒼白纖細,身上好像能漫出一陣誘惑人的煙味,永遠都懶洋洋不問世事的樣子,但是前陣子偶然從嶽維淵的口中聽過,他很有才華,在業內非常有名氣,拿過不少大獎,是一個知名的廣告設計師。
這樣一個人瘋起來,有的是人起鬨,所以坐在那的一堆人立即就把許途圍了起來,有幾個人的手臂上閃現懾人的紋身,腦滿腸肥的長相,不時去拉扯他的手,即使許途要走,也沒有退開,看來這一幫人也喝得差不多了。
許途笑盈盈的,“彪哥,賞個臉請我喝一杯?”朝著其中一個粗金鍊子的大漢笑笑,那個叫彪哥的頓時骨頭都酥了,“好好好,倒酒,倒酒。”
周圍全是聲音,要刺穿鼓膜的音樂,不同嗓音的高談闊論,酒杯碰撞的脆響,吵得厲封頭痛欲裂,邊上在瘋狂親嘴摸身體的人並不少,酒精作用也罷,堪稱糜亂,他沒想過,公眾場合能無章法成這樣,只憑本能。
這讓他驚慌不安只顧站著看……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跑到了莫涵的身邊。
莫涵被他長久的注視著,狠狠地別過了頭,握緊手裡隱蔽的小藥瓶,“看,推波助瀾就一定是錯的嗎?”厲封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開始放不開的男人,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酒後,笑著攀上了他身邊男子的肩,隨後被帶出了酒吧。
厲封深嘆一口氣,低落地拉著莫涵的手,“別這樣,事情還不到這種程度,莫涵你太緊張了,該休息一下了,你的臉很蒼白,你說過的生病很難受。如今你也病了。”
抿了抿唇,“明天我會把錢打到你的帳上,回去吧。”
莫涵忍淚看他一眼,心裡漫起無邊無際的痛苦,把臉深深地埋在手臂裡。
厲封看他點了點頭,心裡立即鬆了口氣,“回家休息,我還有急事,走不開,聽哥的話,回去休息,什麼……什麼也別想!”,腦子裡閃過嶽銘章看著他說這句話時的臉龐,心裡驀得一定,再三囑咐過後,穿過人群來到許途身邊的卡座。
他不知道的是,莫涵轉身就跟著一個從一開始就盯著他喝酒的男人走到了後巷,被人一把推到牆上,這男人挑了一處最亮的地方,就在路燈下,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莫涵被照得透白的臉。
“給我舔一次,五百。”把他的手拉到褲子上放著,“嗒”的一聲皮帶被解開的聲音,露出裡面的昂揚大物。
莫涵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帥氣的男人,在他的兩腿間蹲了下去,感覺到一隻寬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頭上,閉上死水一樣的雙眼,張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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