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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我大概並沒有告訴過別人,雖然是一家廢棄的工廠,但是那裡是有人住的。”
厲封試探地說:“是綁架你們的那些人嗎?”
嶽銘章:“嗯。如果……事實上我沒有可能記錯,那樣的男孩我只認得你一個,所以”厲封一陣緊張,“工廠裡的確出現過一個男孩,五六歲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那綁架我們的男人抓來的,和我們關在一起。”
厲封靜靜地聽著,時而摸一下他的頭髮。
當時的事件在當地的反響很大,但很快就被岳家刻意壓下了,直到今天厲封才知道,當年的綁匪竟然至今仍然逍遙法外!他沒被抓住!
“想不到吧,救了我們的竟然是那個小男孩。”,“當時的情況很難說得清楚,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回過神來,只看到他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被虐待過的痕跡,而那個綁匪也不知所蹤了。接著就是吵吵嚷嚷的人聲。”
嘆了口氣,“那個男孩的相貌已經非常模糊了,只記得他胖胖的,渾身上下都是肉,小豬似的,面板又白又嫩。”看嶽銘章頂著那麼嚴肅地一張臉在形容一個極其可愛的小孩,厲封簡直哭笑不得,“他被他媽媽抱走時,維淵哭得喘不過氣來,怎麼也不肯,被關起來的那一個月,他和那男孩混得最熟,晚上都抱在一起睡。回來之後,維淵幾個月都不說話,醫生告訴我們,他竟然得了自閉症,他才多大。我爸氣瘋了,不僅開除了當時的司機,還差點把他告上法庭。”
他不說,厲封也多少能猜出來一些內情,更何況是老謀深算的嶽榮成。雖然是長子私自外出的,但是光憑一個綁匪就能如此輕易地劫了車,司機應該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被救回來的嶽銘章也證實了他的想法。
“那段日子一定很不好受吧?”
嶽銘章從他懷裡抬起頭,調整姿勢,和他十指相扣,含糊了一聲,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厲封一笑,和他滾進被子裡。
演講結束後是董事會代表發言,還有頒獎,才俊林開宇不出意外獨攬大獎,方添成也拿了個部門優秀新人獎,厲封什麼也沒撈著,上班時間水bbs是不對的,被林boss發現更是不對的。稍得空閒的嶽銘章四處都沒看見厲封,倒是看見了一臉不自在的嶽維淵,還在懷疑難道他沒來,去年抽獎抽到一架天文望遠鏡不是高興了好久嗎,一想便由他去了。
朝著嶽維淵走過去,只見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男生,相貌英俊身材挺拔,只是臉上討好的神色跟本人有些格格不入。嶽維淵一看見他大哥,趕緊沒命地攆了過來,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就不放了。嶽銘章察覺有異,眼睛都瞪大了,他這個風流成性的弟弟竟然雞皮疙瘩全冒地在發抖?對面那男生是生化武器不成。嶽維淵一臉糟心得不行的表情對著那人說:“小,小高啊,我跟我哥還有話說,你先去吧。”
此人正是高聘,他不知何時從厲封身邊掙到了嶽維淵那兒,聽了他的話,咬了咬牙,臉色通紅,倒也沒說什麼乾脆地走開了。被嶽銘章拉直的嶽維淵把扯得像鹹菜一樣的領帶鬆了又松,聽見嶽銘章冷冰冰地問話,一連聲地回,“沒什麼,沒什麼!”嶽銘章眼神高深莫測地掃視全場,緊接著又問了一句,“看見厲封了嗎?”來自哥哥的親情就這樣結束了嗎?
嶽維淵幽幽地回道:“剛才還看見了,被我公司裡的那幫同事纏住了。你也知道,他怎麼也算我公司的骨幹,被你勾走我可什麼都沒說。”嶽銘章看他兩眼,嫌棄地走開了。
“嶽總,嶽總。”被叫住,嶽銘章不得已停下來和他們周旋,等他們消停,還是被勸進了一杯酒,紅上掛著兩處紅暈,皺著眉發怔,似乎聽到了嚴寒那春花一樣的笑聲嘎嘎嘎從話筒中放肆地傳出來,抽獎開始了。
今年嚴寒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瘋狂地給行政部出謀劃策,腦袋都快想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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