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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維淵抽搐著接過一看,立即大叫,指著其中一行說:“這是什麼!十一點以前必須回家,否則鎖門罰站!啊啊啊,大哥,我成年了,不信你看你看!”說完把身份證恭恭敬敬雙手遞過去擺放在桌子上。
那證件照上是一個斯文乾淨眼神微微帶有笑意的少年,風流漂亮的眼角上挑,稜角分明的嘴唇刻意閉緊,面對鏡頭做出一股嚴肅認真的神情,十分滑稽。
“怎麼還留著十八歲辦的身份證?”嶽銘章隨手拿起來,看得似乎有些出神,半晌臉色緩和了一些,看著眼前已經長成修竹一樣翩翩公子的青年露了點笑意。
嶽維淵把那張印著他呆頭鵝一樣的傻臉的身份證塞回皮夾,轉臉看到那份新家規又是一陣嗚咽,小聲嘀咕:“你都快三十了還拖著不結婚,我急什麼!”
嶽銘章聽了問:“你這是在跟我比賽?”
嶽維淵驚呼,捂著嘴左右亂看。
嶽銘章也不在意,用一種談公事的口吻淡漠說道:“我有未婚妻。”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嶽維淵剛要嘟囔些什麼,一抬頭,發現他的大哥對著窗外的雨竟然在走神,忽然又滑過那個含糊不清的名字,心裡有些古怪。
可是……那個名字怎麼聽都不像一個女人的名字啊。腦子裡快速閃過一抹異光的嶽維淵看著他大哥英俊平靜的側臉,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一雙眼珠子晶亮晶亮的。
“大哥,你不會還是處男吧?”不過腦的話一出口,嶽維淵立即退後三大步遠警惕地看著猛然回過頭並且面露慌亂的嶽銘章,嚥了咽口水。
嶽銘章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竟然避而不談,擰緊了眉臉色變幻不定地瞪著笑得不懷好意的嶽維淵,半晌說了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你怎麼會這麼想?”
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嗯?這難道是重點?不對,莫非……!嶽維淵挑了挑長得有些媚氣的眉,朝著嶽銘章眨了眨眼,嘿嘿。
不知道他打什麼鬼主意的嶽銘章看著神色過於柔媚的二弟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不容置疑地問道:“路家老三還有和你聯絡嗎?”
話題轉的太快,嶽維淵有些摸不著頭腦,看大哥神情不虞,馬上回說:“他說他爸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突然要他去外省任職,現在心裡正窩著火呢,我躲他都躲不及。”說完心虛地轉了轉眼珠。
嶽銘章知道他沒膽子騙自己,滿意地微點頭,自語了一句,“究竟是哪裡遺傳的怪毛病……這個路老三心術不正,你以後不要和他來往了。”
嶽維淵向來遲鈍完全搞不明白這番話的用意,見大哥神情疲憊,想也不想連連答應,有些心疼地勸:“大哥,你就別管我了,今天是週末,你就別去公司了,累不累啊。”說著說著有些賭氣,連家的老大連狄真不是東西,處處都要和他大哥比高低,鬥不過也不生氣一副笑眯眯的紈絝模樣,活生生的斯文敗類。
嶽銘章閉了閉眼,仰面靠在椅背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額上,掉下來一些髮絲,他細不可聞地含糊了一句“別忘了抄十遍”就睡了過去。
氣餒的嶽維淵縮了縮肩膀,突然感覺這個房間裡很冷,看著他大哥眼底的青色,不禁有些埋怨自己那對任性的父母。
嶽銘章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一件米色的西裝外套,他隨手拿下來輕放在一邊,看了看時間,只過了半個小時,再睡是不可能了。出發去公司前特地進了一趟他這個不省心的二弟的臥室,很好。
睡夢中覺得後背發涼的嶽維淵委屈地翻了一個身,如芒在背的感覺果然消失了。
嶽維淵醒來時風雨初歇,太陽明晃晃地懸在頭頂,暖風吹拂,他不禁伸了個懶腰,這才是夏天,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