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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嚴寒有一些個人的小趣味,他不打算把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訴給嶽銘章知道。
第二天厲封就陸續接到了那些筆試通知,誠惶誠恐地結束通話後,反覆地看起那些書。
該有的證書他都有了,含金量多少他不清楚,但是……
嶽銘章冷靜地看了他好久,直到快十一點了才放下手中沒在看的檔案,把一邊埋著頭的厲封抱了起來,“該睡覺了。”推開邊上的門,往臥室走,筆直進入了衛生間。
厲封倒也老實,笑笑說:“沒留神這麼晚了。”開始刷牙洗臉。
嶽銘章問:“準備得怎麼樣了?”
厲封第一次應聘這種真正意義上的大公司,心裡沒什麼底氣,弱聲含糊地應,“唔。”
嶽銘章笑了笑,不再追問。
厲封睡著後,他進書房翻了翻厲封在複習的書,心裡有了底,他應聘的應該是會計一類的文職工作,他沒想到,厲封最後卻是專精了數學這一門。
他不想過多的約束厲封,厲封有他的生存能力,所以一直沒在這方面說些什麼。
但是假使厲封找了個離家遠且忙碌的工作,他不能保證自己忍得住不做些破壞。
返回床上,偷偷把厲封翻過來,在他背上吸了一個淺淺的吻痕,冷言冷語情緒味十足地說:“佔用我的親熱時間,這是懲罰。”
親吻後,輕輕地撫摸著厲封背上微微粗糙的面板,心裡有了些不暢的窒悶感,“當時若在,厲封,我一定會哭。”一定會在看到那盆註定要澆到他背上的滾燙熱水時就痛哭不已。
重新把厲封抱進懷裡,厲封動了動,無意識地在他懷裡調整著姿勢,雙手蜷縮在嶽銘章的胸口,睡得很香。嶽銘章看著他的樣子,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變成厲封的整個夢,讓他可以一夜安眠。
接下來的三天,厲封主動找了嶽銘章問一些經濟類問題,嶽銘章對那本厚得不像話的專業書看都不用看,直接利用空餘時間給他講解起來,挑了些要點誦讀一遍,厲封又要看著他發呆。
肯努力的人一定會有收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嶽銘章的指導,厲封很快就透過了筆試,而且分數不低,這足以說明他基礎紮實。
是嚴寒面試了他們,但他本人沒有提問,這由剩下的四個面試官負責。
他們提出的問題都很專業,在一行重點高校的畢業生中他或許不是最出色的,但足夠耀眼,厲封不如他們出口成章,但都答得上。
雖然不想承認這一點,他長得太好看了,來面試時又被嶽銘章收拾過,在一群初出茅廬的窮學生中精緻得不像話。
到最後,嚴寒朝他們一一笑了笑,說:“現在,請你們每個人說說看,自己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難過,最開心的一件事是什麼。”
厲封愣了愣,嚴寒卻沒有看他,其他面試官也沒有什麼反應,顯然這是一個很正常的面試問題。
先回答的依舊是那個最活躍主動的女生,“最難過的事,我很堅強,不會有。最開心的事,跟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考在了同一所大學,隨著交際範圍的開闊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而她依舊是我最好的朋友。”
其次是一個面色較差的女生,她愣了愣才說:“最難過,大概是從小暈車吧。最開心,呃,好像沒有。”
嚴寒微微一笑,“來的時候沒想過提前吃一片暈車藥嗎?”沉悶寡言的女生朝他抿了抿唇,沒說話。
接著便到了厲封,嚴寒嘴角的笑毫無變化,依舊溫和有禮,說:“那麼厲先生呢?最難過,最開心的事分別是什麼。”
厲封:“最難過的事,我父親過世十幾年,只要想到他沒了那個看我長大的機會,能接受,但就是覺得好難過。最開心的事,發現自己越來越愛一個人,意識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