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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封有些意外,顯然忘記了這件事,他滿臉歉意地說:“對不起嶽先生,我弟弟生病了,現在在我那裡,我下個星期就搬過來。”
嶽維淵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不是太在意,反而笑了笑說:“今天之前就算了,現在再叫嶽先生就生分了,叫我維淵就可以了,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喊我一聲哥,我今年二十五,應該是比你大的。”
嶽銘章突然說道:“再過七個月,他就二十八了。”實在令人意外。
說完拉了厲封一把,厲封回頭看了一眼驚訝的嶽維淵,抿了下唇跟著他走了。
嶽銘章的車子被嚴寒開走了,所以他們坐的是嶽維淵的車,一輛嶄新的君越,厲封坐在駕駛位上心無旁騖地看著路面。
嶽銘章沉默地坐在後座,也沒有開口的意思。直到把嶽銘章送到他所在的龍庭房地產有限公司門口,一個遙遠的,厲封只能匆匆路過的世界。
嶽銘章突然問:“知道是我,昨晚,為什麼沒有離開。”
厲封,看著自己粗糙乾燥的一雙手背,長久的沉默,在嶽銘章以為他一定會強迫自己說些什麼的時候,轉瞬地消失在了前方。
留在原地的,他修長筆直的站著,從容不迫地目送他離開。
一個沉默不堪的嶽銘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4 章
嚴寒隔著很遠的一段距離,就用他值得信賴的金睛火眼看到了他的老闆,抽搐著嘴角迎了上去,問:“您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請假嗎?”語氣幽怨。
嶽銘章的臉色不太好,帶著宿醉後的倦意,對他淡淡地說:“來休息,三點鐘叫醒我開會。”
嚴寒一愣,想起來,總經理辦公室那間很少被使用的休息室,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好好的家裡不住來住公司?頓時不禁有些胡思亂想,昨晚好像是把他送到了二老闆家吧……結合前不久的充氣娃娃事件,厲封,不會是嶽老二叫來提供特殊服務的吧,然後被他強大的老闆看穿,所以才忍痛讓他留在自己床上過夜!!
一定是這樣,否則他龜毛的老闆怎麼可能會讓一個陌生人睡在他的床上!他都說了會開車送厲封回家!他們昨晚是睡在一起的吧,為什麼要給厲封穿上衣服!!!
難道嶽總是單相思?嶽老二另有所愛?這麼一想嶽總你好虐啊嚶嚶嚶……“啊啊啊我在想什麼鬼東西!”
之後的確沒有人來打擾,嶽銘章把自己甩進床裡,其實並沒有半點睡意。
他可以冷血,但他沒有那樣的自制,還能冷靜安穩地坐在辦公桌後面。
厲封,會不會辭職?
紅綠燈前,厲封煩亂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不知道還應該怎麼繼續下去。
龍湖的工作是他自己爭取的,嶽銘章的出現中間隔了幾個月的空白,這始終是個意外,卻令他如此不知所措,不安伴隨著焦躁來得比他想象得還要快。
沉默或許是最好的保留,十年了,足夠他們形同陌路。而厲封並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考慮這樣的事,他借了嶽維淵的車,去了一家曾經做過的小公司。那裡的老闆勉強還算相熟,記得不錯的話,他有一個校友是裡森中學的教導主任。
厲封來得忐忑,心裡著實沒有底。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老闆姓劉,四十多歲,為人隨和,但是原則性很強,厲封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這件事即使辦了,也利不及弊,心裡一沉,但還是抱著希望。
“嗯。我也是實在只認識劉總這麼一個幫得上忙的人,所以才……”厲封很少求人,臉上的惶恐和擔憂顯而易見,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走投無路才找過來的。
但,又如何?
“好說好說。可是,裡森的學生背景一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