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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向英看著方行衍額頭上流出來的血眼睛通紅,她忍著沒讓眼淚掉出來,而是扶著方孟良坐到沙發上,低眉順眼地說:“孩子貪玩回來的晚了些,你發什麼脾氣。你先坐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等她回到客廳時,方行衍跟著他的包都消失了,她閉了閉眼睛,把沒關的門輕輕合上。
方行衍是在一家遊戲廳裡找到方玉孟的,他找到他後什麼也沒有多說,握著拳頭咬牙忍著,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方玉孟覺得今天的方行衍有點不太一樣,被發現時也沒有往日囂張,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應該在學校嗎?你逃……”看到他額頭的傷又閉上了嘴。
方行衍閉了閉眼睛,因為嘴也受了傷,所以說話的時候很彆扭,他平淡地說:“你爸喝醉了,先回家吧,他那麼喜歡你,你勸勸他不要為難媽。”
方玉孟驚疑不定,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看見他朝著家相反的方向走,連忙大聲喊:“你去哪,那不是回家的路,傻逼!”
方行衍慘笑一聲,“家,哪裡是我的家。”
方玉孟抿著嘴沒有出聲,任他走了。
原來他是想把這一切都推到方玉孟身上,然後把他打一頓洩洩憤,但在最後那一刻他還是放棄了。
在書皮裡放錢是他的習慣,這事方玉孟知道,也不是第一次去他的教室拿錢,書皮應該是他剪開的,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弟弟,但知道他還沒有聰明到這個程度。
究竟是誰陷害他,蔡學文?他不知道。
“來,敬我們的嶽總一杯,祝我們這次合作愉快。”這次的合作商是一個東北人,半路發家才三十六歲,非常爽快就簽了合同,這次作東請嶽銘章吃飯,席上喝酒也是極爽快的,別人半杯他全喝了,別人一杯,他就喝一碗,攔都攔不住。
數著敬到了嶽銘章面前,見他半天沒有舉杯的意思,臉色不免變了變,壓低聲音說道:“嶽總這是看不起小老弟?”
嶽銘章頓了頓,嚴寒見狀馬上靈活地湊了上去,卻被那人一把推開了,好大的力氣,弱雞似的嚴寒一下子倒進一個肥頭大耳的合作商懷裡,惹得一陣大笑,正掙扎著要去救駕,卻眼睜睜看著嶽銘章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順理成章,一個一個的合作商都湊趣過來敬了酒,那人尤其高興,一條手臂架在面無表情的嶽銘章的肩上,一邊喝一邊跟他談人生談理想,最後嘆道:“嶽總年輕有為啊……想我這個年紀的時候,還摸不著錢是個什麼東西。來我們乾一杯,為了這次合作的圓滿進行。”
結束了飯局,嚴寒架著嶽銘章走出酒店,提意道:“嶽總,要不就去洲際開一個房間您先睡一晚吧,這裡離得也近,就先別回香泉湖了。”
嶽銘章看上去很正常,只是臉上通紅一片,也有些站不穩。聽見嚴寒的話,搖了搖頭,很平靜地說:“不了,送我去龍湖。”
嚴寒低聲應了,把他扶上車,就駕車去了龍湖別墅。
“你弄的是什麼,好香啊!”嶽維淵大概是餓了,按捺不住移進了廚房。
厲封擔心碰到他,又客氣地把他請了出來,好笑地說:“嶽先生,馬上就好了,廚房裡太亂了,你先在外面等等。”
嶽維淵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你要是個女的,誰娶了你就太有福氣了。”
厲封黑著臉沒有作聲,嶽維淵被他悶不吭聲的背影逗樂,又是哈哈笑了一陣。
厲封撇了撇嘴,心說:您不是喜歡安靜嗎,怎麼自己比別人還聒噪。
“這麼晚了,我的腿也沒好,一會兒你怎麼回去?車你開回去吧。”嶽維淵問他。
厲封一愣,衝他客氣地笑了笑,說:“不必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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