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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著馬的劍時依然故我,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哭喊,只是專心的朝軍營而去。
他加快馬速奔回軍營後,抱著她跳下馬,將她帶往自己的大帳內,把她整個人扔向床揚上。
蝶被扔向床上,知道自己惹惱了他,也已有心理準備要承受自己犯下的罪。
劍時將身上的披風卸去後,一步步走向她,而蝶只是睜著一雙水眸直視他,反正她也豁出去了,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心裡根本沒有她,她只是個假福晉,一個被娶來放著好看的女人罷了,甚至連暖床的女人都不如。
真切的知道自己存在的價值後,她無畏也無懼了。
“好一雙倔強的眼。”他伸指抬起她的下顎,欣賞的望著那雙決絕的眼眸。
蝶勇敢回視,幽幽對他說道:“蝶的存在,對王爺而言到底有何意義?”既然不要她,何不放了她?她希望他能夠放了她的心,但心要如何放呢?如果她不那麼愛他,她的心就不會起任何波瀾,她就能去面對水鏡與劍時之間的關係了。
放了她的心,好嗎?
意義?劍時冷哼,他根本不想與她談論這個話題,她的存在是他手中最重要的一步棋,這場與蠻人的戰爭會不會贏,全都在他設下的這步“棋”。
他放柔自己犀利的目光。
“你是本王娶回來最重要的二福晉。”他貼近她的臉,用氣音對她說道,要她知道自己存在的價值。
“重要?”她怎麼覺得這兩個字聽起來格外刺耳。
“是的,你是本王最重要的女人。”重要到攸關這場戰爭的關鍵,他再次說服自己得穩住她的心。“任誰都不可以奪走你!”包括玄徹。
腦海中閃過他們下午的親密畫面,讓他的心陣陣抽緊,他理不清自己為何會如此在意她與玄徹的關係,只要一想到她的心有玄徹,他就氣得想將玄徹碎屍萬段!
“沒有人可以奪走我。”蝶抽噎著泣訴。“因為蝶的心只屬於王爺。”她不止一次對他這樣表白。
看著她那深情的眼眸,讓他一時之間也捨不得將她送入戰場,劍時伸出手輕撫她那美麗的臉龐,戀戀不捨的輕撫她滑細的肌膚。
蝶似乎感受到他的溫柔,心都化了一半,她主動捧住他那張如刀刻般的俊挺五官,輕輕地在他的鼻尖、嘴唇落下一吻。
“蝶只愛王爺。”她邊吻他,邊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一卸去。“蝶只屬於王爺一個人。”款款幽情的訴說她對他的情意,吻始終沒有在他的臉龐離去。“蝶生為王爺人,死為王爺魂。”
因為她的柔情縫緩,讓他不可自拔的跌落到她所編織的情網裡,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她那如水般的美眸給牢牢地吸引住。
菇色經不是三年前的她了,三年後的蝶,迷人得讓他無法剋制自己為她怦動的心,這種脫韁的感覺令他恐懼。
“蝶要成為王爺真正的女人,蝶要在王爺身下變成屬於王爺的女人……”她哀求。
劍時此刻的心思完全被眼前的她給纏住,愈想要推開她,愈是無法狠下心,他掙扎著要自己別陷入她撒下的情網,因為他知道她只是他布了三年多的重要棋子。
他絕不能對她心動、也絕不會愛上她!
她,只是他瑞親王的一顆棋!
劍時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無法自拔的狂熱親吻身下的人兒,在這漫漫長夜,他的熱情擁抱著她,將她帶到她從未去過的極致領域。
她不敢相信的頻眨美眸,她、她真的被親了?
黃劍時似乎沒打算要離開這兩辦令他魂牽夢縈的柔軟嘴唇,反倒是收攏雙臂,將她整個人納入懷中,將她抱得好緊、好緊。他的幡熱切地觸採她柔軟的口舌,極其享受她的甜蜜。
就連右蝶自己都漸漸被他的柔情給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