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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衝進去的人血淋淋的爬出來周圍那些士族都顯露出了驚恐之sè,那些家丁更是退出老遠,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張守義是玩真的了。而張守義雖然贏得了第一個回合的勝利,不過鑑於對方人多他也不敢殺出去,這一次的對峙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原來一番驚嚇之下肇事的兩位公子之中有一個立刻感到了內急,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如廁是需要好幾個人伺候的,若是在家中這本是丫環的工作,可是現在畢竟是在禪院修佛,一切排場只好從簡,所以如果不召回戰鬥部隊公子很可能就要尿在褲子裡,稍作權衡這位就只好向身體的本能作了屈服,而家丁們一聽說公子要如廁個個都是如蒙大赦,也不管地上躺著的同伴簇擁著他們的主人向著廁所奔去,而另一撥人馬看到本來的競爭對手灰溜溜的逃走並沒有任何喜悅之情,雖然在剛才的戰鬥中他們的實力得到了百分之百的保全,不過心頭仍然是害怕的要命。
張守義看他們都躲得遠遠的可是門口這個人的身上仍然汩汩的往外冒血,他不禁也有些慌了,剛才揮刀的時候沒有想那麼多,現在看著那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才開始害怕了。實際上張守義的西瓜刀並沒有給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他那一刀砍出的傷口雖長但是隻是皮外傷,這把刀本來就沒有開鋒,更何況對方看到他一刀砍來還下意識的舉起手臂來抵擋。可是沒想到鐵川的匕首後發先至,一下子就瓦解了敵人的抵抗,然後張守義的一刀起到了將敵人劈出去立威的作用。
“你掩護我,”向鐵川交待了一句張守義走出房門,站在外面的四個家丁立刻再一次遠飈,張守義估算了一下距離確定對方無法偷襲自己就蹲了下來檢查,自己的那一刀造成的傷口現在只有少量的血液還在向外滲,可是鐵川在敵人左肋上捅的那一刀就厲害的多了,張守義只好撕開他的衣服來進行包紮。
手頭也沒有傷藥張守義只管把繃帶紮緊,圓覺這時也拿著一些急救的東西趕了過來,兩人手忙腳亂的把傷員給包紮好,等到把藥酒澆到傷口上時劇烈的疼痛讓傷員立刻清醒了過來,本來這個家丁就沒有受到什麼能夠致其昏迷的傷害,他之所以昏過去完全是因為看到自己的血一個勁的往外冒才被嚇昏的。
張守義看到他醒了過來一擺手中的西瓜刀高聲斷喝:“這次我饒你一命,下次如果再來惹老子我就直接把你的頭給砍下來,”然後又用刀指著其他的家丁,“你們也是一樣,現在全都給我滾。”
一般說來士族子弟對於敵我強弱的判斷遲鈍的可笑,但是這個時候本能告訴周明現在必須撤退了,既然四個人奈何不了這個混小子那就派人再去找四十個人來,說起來這時撤退雖然大失了自己顏面,可是畢竟壓住了那個該死的石敖,自己畢竟沒有被嚇得尿褲子。
看到周明帶著手下離開圓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次雖然見血不過畢竟沒有鬧出人命,尤其是張守義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在東山禪院的這些世家子弟一貫無法無天,因為這裡並無真正的術士坐鎮,管理這裡的都是些負責接待的和尚,本身出身就低,進廟之後更是一直受到“施主永遠正確”的教育,更何況他們總是隻教這些世家子弟唸經,雖然以“佛法的一切jīng髓都在經文之中”作為藉口,不過時間一長總有學生會起疑心,這樣他們的權威總是建立不起來。
寺裡的長老不肯教學生們真正的法術,可是對那些胡鬧的學生也不加約束,按照圓覺的理解東山禪院只是一個幌子,是用來糊弄那些來求學計程車族子弟的,所以在他的心中這些人的分量也就不重,畢竟能夠修習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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