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5 頁)
你叫我什麼?”
“沈烈。”帶著些許哭腔。
沒有回應,他咬著她的唇瓣,很輕,啃食一般,她唇瓣發燙,舌根發麻,他故意逗弄她一般,擊破她心理防線。
陳靜安恨恨道:“混蛋。”
沈烈反倒笑了,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笑出聲,也給她喘息機會,她看著他,感覺那股變態勁又來了。
不,應該是一直在,之前只是被很好掩藏住。
“罵早了。”
沈烈忽然託著她的臀,抱起來,天旋地轉間,她被送上床,陽臺門還未關,風灌進來,彷彿是被邀約觀賞嘉賓。
陳靜安咬唇,臉色幾乎滴血,沈烈直直盯著她,分明骨節的手指撬開她的唇齒,放開她的唇。
心裡剛有陰暗的念頭,又被他狡黠擒住下巴,被迫張開,兩人再次接吻。
陳靜安二十年來第一次感覺到身體如此陌生,她像是路邊乾焦的野草,被飛濺出的火星點燃,風一吹,她旺盛燃燒起來,滾燙灼熱,搓捻成灰,她受不住這樣的煎熬。
是風中落葉,是無根野草,她止不住地抖。
沈烈貼著陳靜安的耳邊,低沉粗質嗓音顆粒感十足,讓她別怕。
她偏頭閉眼間,目光一掃而過,肩胛線條分明,精瘦卻不柴,肌肉緊實,他氣息濃郁,幾乎佔據她所有的嗅覺,遮蔽掉一切無用的訊息。她企圖繃著臉,以此證明自己並無感覺,但當身體出現異樣時,她怎麼也支撐不住,只能咬唇不瀉出半點聲音。
“快樂嗎?”沈烈問陳靜安,她閉口不答,心裡早就如焚,快要將自己燒乾。
“沒什麼可羞恥的,你也有上過文化課,學過生物,知道這都是正常反應,是感知到愉悅的反應”
陳靜安沒有那一刻如此希望自己失聰,那樣她也就不用聽到沈烈這些混蛋言論。
她緊緊抓握住他的手,睜眼,眼尾泛紅有淚光。
她不想再繼續。
太陌生。
也太奇怪。
陳靜安一張臉燒得通紅,幾乎從牙縫裡擠出聲來:“不是讓我幫你的嗎?”
她不想要,一點也不想。
沈烈握住她的手,滑膩的觸感讓陳靜安幾乎溺斃,他引導著她,說這種事也不只是令他開心。
() “我想讓你先開心,這比讓我開心更重要。”
虛偽。
道貌岸然!
“當然,如果我的靜安願意施捨我一些,只是一些便足夠。”
低啞的嗓音出聲像囈語,遞到她耳邊,她是剛得喘息機會跑掉的獵物,還沒來得及鬆懈,一張大網蓋住她,越掙扎,收得越近。
逃無可逃。
陳靜安始終閉眼,沒了視覺,嗅覺聽覺觸覺被靈敏排程起來,又憑著想象將畫面復原出來。
……
沈烈低笑:“要換床單了。”
陳靜安假裝沒聽到。
她像是大病一場,高燒過後身上全是汗,她去浴室洗漱,出來時床單已經換好,沈烈在隔壁房間洗過,繫著鬆垮浴袍,靠坐在床頭,額前碎髮沾水耷拉著,他身上還有未乾的水汽,顯出鍾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困嗎?”
陳靜安抿著唇點頭。
她剛才洗澡時便懷疑自己能睡著。
沈烈輕笑,拉過她入懷,吻過臉頰:“睡吧。”
陳靜安早該知道,沈烈的話毫無可信度,他說一些,她卻煎熬許久,手腕痠痛,直到第二日複習時,連筆都無法好好握住。
這樣的人,到第二日又重新套上西裝,風光霽月的斯文模樣,誰也不會想到他夜裡的淪喪。
陳靜安閉眼,不願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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