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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你還想遇到我嗎?你還會叫白小染嗎?”季恩允問,還沒有等白小染回答,季恩允就顫抖著聲音告訴白小染:“如果真的有下輩子,我一定還叫季恩允,我不能改名字,因為你記不得我的長相,你的記性不好,我怕你找不到我。你也不許改名字,你還要叫白小染。即使下輩子我不能做人,我是一條小狗,你也要把我領回家,我守著你。這輩子欠你的,我下輩子一定還!”
淚流滿面的白小染再也沒有等季恩允再說下去,小染含著淚吻住了他,親愛的,我們以前是說好了要做生生世世的戀人啊,不是說好了我們是天生一對嗎?
天開始黑了,季恩允的呼吸也已經不是很順暢了,他斷斷續續的說:“小染,我想你推著我去看看上海的夜色,你一直都推著我走,走到外灘,好嗎?”
“好。”白小染說。
那天晚上,白小染就一直都推著季恩允走,白小染告訴他,她上了去漠河的火車,但是中途暈倒了,被送到地面的醫院,恰恰又回到了上海。她繡著十字繡賣,她差點死了,她懷了他的孩子,可是後來,孩子還是沒了,季恩允,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以後,我們再生一個。”季恩允虛弱的說。
接著小染又繼續的說著自己這一年來的經歷,好像在和他彙報著自己這一年來不在的所有時光,就好像她只是出去兜轉了一圈剛回來,和他說著自己的故事,像是他們是從來都沒有分開過。
而季恩允後來都一直沉默著,等小染把他推到了情人灘的時候,季恩允的頭沉到了一邊。
小染看著自己的愛人,曾經她準備一輩子要生生死死愛下去的男人,那個在漠河雪地裡凍得那樣都沒有死去的男人,死在了白小染的懷裡。小染抱著季恩允,直到天亮了。天亮了,小染的眼淚也都流乾了,小染輕輕地吻了一下季恩允的額頭,對季恩允說:“允,天亮了,我們回家吧。”
白小染是親手安葬了季恩允的,季正成沒有來,老年喪子,他無法承受,白小染心如死灰,愛情結束了,她沒有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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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小染都以為她不再愛他了,小染以為,分了手,她就已經不再愛他了,但是最後發現,她還是那麼的深深愛著,只是,這繁華的上海,只是她一個人的上海了。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尾聲
一直,小染都以為她不再愛他了,小染以為,分了手,她就已經不再愛他了,但是最後發現,她還是那麼的深深愛著,只是,這繁華的上海,只是她一個人的上海了。
白小染:幾年後,小染的媽媽出獄了,小染帶著媽媽,在一起相依為命,後來畫畫名氣更大了,她去了法國,和媽媽一起。五年後,白小染嫁了一個法國人,從此,遠離了這片愛過疼過的上海,只是,在法國的每一個清晨,她醒來,總是分不清時差,不知道自己是在巴黎,還是在上海。
小染已經不再年輕,青春都給了她最愛的男人季恩允,雖然現在生活安逸,她的法國丈夫很體貼她,但是,小染知道,那一句詩: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那唯一讓白小染不能忘記的,果然就是相思。
楊莫莫:她獨自帶著小念安,去了一個徽南的小鎮,在那裡,做了一個鄉鎮的美術教師。她一直都一個人過,她要守著藝術和念安,好好的教書,好好的畫畫,除此之外,就是等著自己慢慢變老。
陸高:在和秦煙新婚之夜的時候,被秦煙發現到了,當年強殲她的,就是陸高,秦煙拿了東西砸傷了陸高的腦袋,後來,陸高進了監獄,是強殲罪。
花絲安:陸高和秦煙結婚之後,花絲安去了美國,後來在一起交流會議上,小染遇見了花絲安,曾經的恩怨都一筆勾銷,倒是像是遇見了故人的一般開心。
小染告訴花絲安,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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