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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嘯天冷冷說道:“若是有人謀害他的性命,你會袖手旁觀麼?”
華天虹岔口道:“老幫主勿須擔心,晚輩聽天由命,絕不拖累令媛。”
白嘯天道:“那是你的想法,她自己要管閒事,你能阻攔她麼?”
白君儀道:“女兒縱然萬死,也不拖累爹爹。”
白嘯天冷冷一哼,道:“小兒之見,旁人要殺你,為父的豈能坐視?”
白君儀芳心之內實是萬分悽苦,這時強忍悲痛,朝華天虹道:“任玄居心險惡,與他走在一邊,遲早中他的暗箭,不如就在這邊住下,不要再回去了。”
華天虹道:“尚有二位長輩歇在那邊,我若不歸去,有失晚輩的禮數。”身形一轉,朝白嘯天告辭。
白嘯天亦不挽留,將華天虹送出艙外,白君儀如依人小鳥,緊偎在華天虹身畔,一直送到岸上,只是相對默默,滿腹心事,都不知從何講起。
華天虹心中有事急於離去,登岸之後,道:“白姑娘……”
白君儀執住他的雙手,無限幽怨地道:“你非叫我白姑娘不可麼?”
華天虹輕輕嘆息一聲,低聲道:“多情自古空餘恨,你是聰明人,不要蹬陀了青春,後悔不及。”
白君儀搖了搖頭,道:“我作繭自縛,那是無法可想的了。”
華天虹浩嘆一聲,滿懷愁緒,黯黯傷神,捱了片刻,終於強打精神,道:“江湖上正值多事之秋,我沒有心腸理會兒女私情,你自己打定主意,我若辜負了你,你不要怨我無情。”抽出雙手,轉身行去。
白君儀情根深種,已非言語所能點醒,眼怔怔地立在當地,目光之內,一片痴迷之色。
那敖三早在一旁恃候,這時送上馬匹,華天虹主僕二人躍上坐騎,縱馬向城中馳去。
將到城下,忽見蒼髯容帶著秦玉龍和彭拜迎面行來,華天虹飄身下馬,道:“前輩來得正好,晚輩打算先期趕到臨安,正想回店稟告前輩。”
蒼髯客訝然問道:“如今正是風雲緊急之時,你先期趕到臨安則甚?”
華天虹道:“風雲會與神旗幫的態度都很曖昧,通天教按兵不動,也是大違常情的事,晚輩打算先到臨安瞧一瞧動靜,設法找出謀殺任鵬的兇手,以免變起意外,措手不及。”
蒼髯客眉頭一蹙,道:“變起意外指的什麼,你越沮代疙,追查兇手,目的是否在那金劍?”
華天虹道:“白嘯天向晚輩透露,一幫一會一教有兩度聯手,共同對付俠義道的趨勢,此事一旦形成,咱們死無瞧類,因而晚輩要先找出謀殺任鵬的兇手,揭穿了這件殺案,任玄縱有烏龜度量,也得為兒子報仇,只要三派分裂成兩個壁壘,咱們就有活路。”
蒼髯客憂形於色,道:“你與神旗幫的關係,究竟弄得怎樣?”
華天虹道:“白嘯天向晚輩提婚,晚輩以事實困難未曾答應。”
蒼髯客道:“不是親家即是冤家,你們可曾翻臉?”
華天虹搖頭道:“白君儀痴心,一時尚難斷念,白嘯天想晚輩投入他的麾下,卻因晚輩身有蓮毒,他並不放心真的將女兒嫁給晚輩,事情錯綜複雜,他也拿不定主意,如今似在觀望之中。”
蒼髯客道:“毒諸葛姚策是個厲害角色,那小子可曾插嘴?”
華天虹道:“去年在黃河岸上,他向晚輩下過毒手,逼得晚輩吞下‘丹火毒蓮,自盡,適才白嘯天沒有讓他與晚輩碰面。”
蒼髯客點了點頭,沉吟半晌,道:“臨安是通天教的根基重地,尤其目前,教下的高手都集中在那裡,若要先期趕去,還是大夥同去的好。”
華天虹歉然一笑,道:“晚輩打算先見玉鼎夫人,人去多了實不相宜,而且咱們走空了,。也令任玄動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