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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眼間,華天虹等三人成了以背相向,各敵一方之勢,神旗幫八人上陣,後出的三名老者武功如出一轍,飄忽如同鬼魅,極盡奇詭之能事,加上丁公禮等五名黃旗護法,霎時強弱易勢,迫得華天虹等只守不攻,屈居下風。
那大煞刑堅冷眼旁觀,忽以練氣成絲、傳音入密之法向任玄道:“這三個老兒好似掩埋已久、剛剛出土的死人,神旗幫有此黨羽,倒也扎手得很。”
任玄一臉陰沉,緩緩說道:“北俱會上無此三人,想是此人雖在激鬥之際,講話清晰不亂,出手招式絲毫個見遲滯,武功造詣,確屬一流高於,無怪風雲會幾個首要之人,對其刮目相視。
白君儀暗暗忖道:“趙婆子與華雲都己久戰力竭,威力銳減。纏戰下去。遲早不幸,他那母親至今還不現身。定是出於無奈,力個從心了。”
她越想越是憂急。苦於身陷刷紂手中,穴道被制,無法行動,無可奈何之下,重又高聲叫道:“車老前輩,你若敬重家父,就該光將姚策拿下,追查他叛幫陰謀的根底。”
毒諸葛姚策氣極而笑,道:“人說女生外嚮,你這丫頭也太瘋狂過分了。”
那姓車的老者行動如風,出手如電,專襲華天虹一人,口中淡然說道:“敵人之言,豈可許信?見過幫主,此事就水落石出了。”
白君儀道:“車老前輩若不先將毒諸葛拿下,只恐他別生詭計,另謀脫罪之道。”
那姓車的老者道:“此番出動,幫主早有叫令,老朽須聽姚軍帥排程,姑娘的心意,恕難兼顧了。”
白君儀暗暗想道:“看今日之局,他終是力戰而死,唉!想不到掙扎至今,他還是死在神旗幫手內。”思忖間,兩道憂愁隱隱,情愛橫溢的目光。遙遙凝視在華天虹臉上,忖道:“也好,他若不幸,我就一死相詢,我為他而死,也可梢挽昔日的過錯,同到陰間,他就不會再懷恨我了。”
這計刻間,華天虹負傷苦戰,同是艱辛萬狀,白君儀目睹心上人被自己幫中的人苦苦迫害,其情感之煎熬,心情之沉痛,也似在地獄中走了一趟,想到一死以求解脫,芳心之內,愁苦稍減。可是。她突然又想到,華天虹乃是一個熱心世事,誓以拯救武林蒼生為己任的男子,她暗暗忖道:“死有輕於鴻毛,有重如泰山,他年記輕輕,壯志未酬,如此一死,怎能甘心瞑目啊!”
心念一轉,不禁厲聲喝道,“姚叔叔,你再不下令住手,君儀有生之年,與你勢不兩立!”
華天虹手揮鐵劍,力拒姓車老者的攻擊,忽黨白君儀那充滿激憤的喝叫聲中,有著無窮無盡的悽苦,似是天地間的愁苦,完個集在她一人身上,不禁大為感動,突然之間,心內泛起一片冷惜之情,極想出言加以慰藉。
但聽毒諸葛冷冷說道:“丫頭先別暴躁,車老護法不會傷害華天虹的性命,只須將人擒住,將你替下,然後神旗幫與風雲會見個真章,為叔的擔保,必將華天虹救回。”
二煞刑紂哈哈笑道:“好啊!毒諸葛好計較,這叫欲取姑予吧?”
毒諸葛姚策冷冷說道:“姚某人蒙幫主垂愛,感恩不盡,此時此地,投鼠忌器,今日之辱若不洗刷,姓姚的也不在江湖上現世了。”
白君儀冷笑道:“姚叔叔何必掩耳盜鈴,自欺欺人?我一未殺人,二未盜劍。任當家的縱然顱偵,也不致取我性命,這道理簡單不過。叔叔自負聰明……”
華天虹負傷搏鬥,無暇理會場外之事,聽到此處。忽覺心煩點亂,忍無可忍,不禁怒喝道:“君儀不要多口!”
白君儀聞言一愣。愣了半晌。忽然感到一陣甜蜜與欣慰湧上心頭,雙目一熱,玄然欲泣。
她喃喃念道:“他不再恨我了,我知道,他……”
自曹州重逢後,她性情一反,痴戀著華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