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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虹臉色一變,道:“任當家……”
任玄將手一搖,笑道:“任玄知道,老弟新近與白君儀要好。”他語音微頓,拂髯一笑,接道:“那兇手與犬子曾有曖昧,白君儀到如今還是處子,華老弟放心,任玄縱然狂悻,也不會將兩者混為一談。”
華天虹滿腹疑雲,好奇之心大動,道:“在下斗膽,求任當家的剖析詳明,若有秘密之處,在下縱然萬死,亦不對人吐露一字。”
任玄淡淡一笑,道:“那也不必瞞人。”他頓了一頓,肅然道:“白嘯天之妻,在梵淨山出家,白君儀有個孿生姐姐,隨在她母親身旁,如此一講,華老弟理該明白了。”
華天虹聳然動容,脫口道:“啊!原來——”
任玄見他倏然住口,不禁酒杯一頓,冷聲道:“任玄對老弟推心置腹,華老弟有話,何不痛痛快炔他講?”
華天虹爽然一笑,道:“在下初次與白君儀相遇,時在大年初一,地點在靖州城外,想那白君儀若非探視母親,新正期間,怎麼羈留旅次,不在總堂度歲?”
任玄點頭道:“老弟想得不差,白嘯天夫妻分居,白君儀奔走兩地,她那同胞姐姐名叫素儀,江湖之上,很少有人見過。”
華天虹道:“還有一個白素儀,這真奇了!”
他暗晴忖道:“玉鼎夫人貼身侍婢方紫玉的那柄匕首,明明就是殺死任鵬的兇器,兇手若是白素儀,兇器何以又在方紫玉身上?此事當真費解!”他一頭玄霧,百思莫解,目光一轉,環顧席上眾人,但見諸元極拈杯自飲,“八臂修羅”查掙正襟危坐,那申三浩伏案大嚼,各入一樣表情,卻似都未曾注意任玄與華天虹的講話。
但聽任玄道:“老弟不用操心,時日一到,此事自然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到時候還得請華老弟作證,看任玄將兇手開膛剖心,生祭亡兒英靈。”
華天虹唯唯頷首,道:“任當家的可知那白夫人何以甘舍繁華,遠走出家?”
任玄冷冷一笑,道:“傳言他夫妻失和,帷薄之事,誰也不知真情。”
華大虹道:“事關令郎的殺身之禍,任當家的怎不先將那白素儀擒下?”
任玄冷笑道:“事無佐證,單憑華老弟一言,老弟臺又與白君儀交深,倘若三人對面,華老弟說一聲兇手不是此人,任玄豈不落個誣陷好人之罪?”
華天虹臉上一紅,道:“不才幼承庭訓,豈敢顛倒黑白,亂講假話?”
任玄微微一笑,道:“任某戲言,華老弟不必認真。擒兇手易,追回金劍難,那白素儀是白嘯天的長女,事關一幫一會的存亡,豈可輕率從事。”
說到此處,他目光一抬,朝下首桌上望了過去。
只見下首桌上站起五人,朝任玄齊齊躬身一禮,一言不發調轉身出門而去。
華天虹暗暗生疑,卻又不便動問,道:“小小一柄金劍,先落週一狂手內,再為任當家所得,倘若那兇手真是白素儀,此今金劍該在白幫主手上,要說與向東來所遺的武學有關,實令在下不解。”
任玄淡淡一笑,道:“那金劍之內,藏著一個啞謎,週一狂與任玄玩味雖久,可是俱未將那啞謎參透,不過,金劍與向東來的武學有關,那是千真萬確之事。”
華天虹暗暗忖道:“這就奇了,週一狂、蒼髯客、任玄,每人都是一口咬定那金劍與向東來的武學有關,卻不知關鍵之所在?”
忽聽任玄敞聲一笑,道:“那向東來被咱們合力擊敗,命在垂危之際,被令尊大人救走,他感恩圖報,理該將金劍之秘告訴令尊。令尊業已仙逝,此中的秘密,大概只有令堂知道了。”
華大虹聞言一怔,坦然道:“家母切戒在下貪心,金劍之事,從來未曾提及。”
任玄點頭笑道:“令堂智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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