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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小姐性命難保,你快設法救她華天虹忽然感到心頭作痛,急忙提起一口真氣,在胸口轉了一轉,道:”紫玉起來,我已知道此事,如今就要趕去。“
原來這紫衣少女正是玉鼎夫人的心腹婢女方紫玉,她往復賓士了一日一夜,這時鬢髮散亂,遍身已為汗水溼透,模樣甚為狼狽,懷中卻還抱著那異獸雪兒,雪兒似已負傷,神情極為萎頓;這通靈異獸知道主人有難,又知華天虹是主人最為親密之人,那一對神采渙散的朱睛中,充滿了哀祈之色,牢牢地望著華天虹,口中發出一陣陣嗚咽之聲方紫玉站起來,哭道:“公子爺,快走啊!小姐正受‘陰火煉魂,之刑,那刑罰殘酷得很。”
華天虹熱血上湧,喝道:“人在哪裡?”
方紫玉垂淚道:“在曹州。”
華天虹鋼牙一挫,道:“路遠,一時半刻趕不到,你快吃飯。”伸手抱過了雪兒。
方紫玉坐到桌旁,端起飯碗,卻是珠淚漣漣,食難下嚥,搖頭道:“婢子吃不下。”
華天虹道:“勉強吃一點,我先上路,你隨後趕來。”端起酒杯,喂那雪兒飲酒。
方紫玉噙著眼淚吃飯,一面說道:“雪兒被教主的‘幽青掌,力震傷了內腑,看這樣子,它也活不成了。”
華天虹臉色鐵一般青,沉聲道:“不要緊,我救得活它。”
那雪兒內傷極重,對酒也失了胃口。華天虹當即摸出一塊碎銀,放在桌上當作酒飯錢,那趙震東連忙搶著付賬。華天虹哪有心情客氣,起身離座,與趙震東打個招呼,說了一聲“曹州見”,閃出店門,抱著雪兒疾行而去。
他早已想過,白君儀顯然已出了岔子,其處境之險,不在玉鼎夫人之下,但想她上有父母,中有姐妹,而且貴為神旗幫主之女,玉鼎夫人卻是身世淒涼,除了一個婢子,一頭雪狸,再無別的親人,兩相比較,決定忍起心腸,撇下白君儀的事不管,先以全力去救玉鼎夫人。
那異獸雪狸深懂人意,而且善於搏鬥,足抵一個一流高手,華天虹昔日在曹州聚英酒樓,初會風雲會的椿元極,一戰成名,就曾得這雪兒之助,對這通靈動物早有情感,這時將它抱在懷內,一掌覆在它的背上,出了鎮口,立即將一股悠悠綿綿的內力透入它的體內,為它治療傷勢。
他一面施展輕功趕路,一面以真力為雪兒療傷,自午未至西初,兩三個時辰未曾歇息,直到那雪兒傷勢痊癒了六七成,自行掙脫手掌,始才停手。
一人一獸在途中進了一頓飲食,繼續踏月趕路。直到二更時分,始才趕到曹州,方至城內,迎面遇上了敖三,華天虹立即問道:“白夫人何在?”
敖三道:“主母是傍晚到的,如今在分堂內,因恐公子孤身涉險,特命小人前來迎駕。”一望他臂中抱的雪兒,接道:“二小姐未曾與公子一道?”
華天虹沉聲道:“出了岔子,我未曾遇上她,快領我去見你家主母。”
敖三大驚失色,一聲不響,扭頭疾奔而去。
須臾,兩人來至神旗幫曹州分堂,敖三領著華天虹直趨內宅,許紅玫聞得步履聲響,迎出廳門,道:“天虹,君儀呢?”
華天虹搶上一步,就階前拜倒,俯首道:“君儀大概是遇上了東郭壽,被他們挾持而去,晚輩本該向湖廣追趕……”
許紅玫先是一驚,隨即鎮定下來,移步上前,伸手攙扶起華天虹,藹然說道:“以情理而論,你應該先來曹州,這事並未做錯。”說罷吩咐備酒。
華天虹久知她賢良公正。但覺沒有適當的話好講。只得無限感激地望她一眼,轉身與白素儀見禮,道:“姐姐,彭大哥呢?”
白素儀道:“在廳內,你想必累了,裡面坐。”
二人進入廳內。只見彭拜身上裹滿了紗布。以手抱頭,悶坐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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