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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大,聽過的最有教育意義的一句話就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考試才剛考完一半的科目,我就感覺身體有點發虛了,我想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伴我親愛的同學們熬夜了,明後天都沒有考試,今晚,我願一睡不復醒。
第二天一早,當我還在床上不捨周公時,我朦朦朧朧地聽著傅博喊:“下雪了!快起來,下雪了!”然後就聽著他給洗髮水打電話。
我一看錶,還不到八點,我本來準備睡到下午五點直接吃晚飯的,還能省下兩頓飯錢。
被傅博吵醒,我很不耐煩,翻過身埋怨他說:“叫什麼叫,沒見過雪啊?!”
我轉念一想,傅博家在祖國南疆,那邊是極少下雪的,估計傅博還真沒怎麼見過。
我扭頭衝著窗外一看,好大的雪呀!
看到下雪,我也一下子就沒有了睡意。
…
一廂情願的念想
不喜歡穿厚衣服,所以我不喜歡冷天氣,我對冬天唯一的依戀就是冬天裡能看到冰和雪。
我媽是北方人,我記得幼時在姥姥家過年的時候,那裡的雪總是大的讓我嫉妒,厚厚的可以吞沒腳脖子。我總是在下大雪的時候穿著長筒雨靴在外面亂跑,把厚厚的雪踢飛,濺出花花的白沫;或者站在雪地裡一動不動,期待自己能變成雪人的模樣。姥姥總是在我快要變身的時候找到我,然後我很不情願的把身上的雪花抖落。還有屋簷上結出的長長的冰溜子,我總能想辦法摘下,然後趁著大人沒注意偷偷地放在嘴裡嘎嘣嘎嘣的咬。
何銀寶和夏有雨也被吵醒了,哥幾個商量著一起收拾乾淨了出去賞雪。以我們自戀的程度,如此美景若沒有我們四大叉叉欣賞,那是妄存於人世間的。
這場雪給最近一直考試的沉悶校園帶來了巨大生機,在枯燥無聊的生態下,任何驚喜都會被放大。
出宿舍樓,已經十點半了,雪還在下,外面已經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毛毯,估計已經下了大半夜了。校園裡已經堆了一些雪人,食堂門口不知哪位大仙堆了一個大大的兔斯基,差不多有一個人那麼高,憨態可掬,引得不少人抱著合影。道路兩旁的松柏灌木上也堆滿了高高的白蘑菇,讓人忍不住的抓上一把,松樹長長的側枝被雪壓的老彎,用手拽著只需一彈,雪就從整個樹上嘩嘩地抖落,像濺著水花的瀑布,遠遠近近地不時傳來女生的嬉笑和尖叫……
校園的廣播臺很適時的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范曉萱的《雪人》,大家一邊聽著一邊跟著唱。
傅博摟著洗髮水,一臉的甜蜜,我估計這倆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大的雪。
每次歌曲回放到開頭的時候,傅博就含情脈脈的對著洗髮水唱,“merry ;christmas ;to ;you,我深愛的人……”
洗髮水就接著唱後面那句,“are ;you ;my ;snow ;man,我痴痴痴痴的等……”
我受不了這肉麻的兩個人,不過誰叫人家會唱整首呢,像我這種凡是唱歌只會唱**部分的人只能跟著吼:
“…… ;…… ;……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緣份
…… ;…… ;……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靜靜繽紛
…… ;…… ;…… ;”
和我一樣只會唱**部分的人不在少數,因為每次到這兩段的時候周圍跟著唱的人就突然特別多,包括何銀寶曠世絕倫的嚎叫。
但是,我要很嚴肅的強調一件事,何銀寶唱的絕對比我要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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