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我瞬間頗有那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觸,掃了左右同學們一眼,嘆息,搖頭。
王大姐眼眸一掃,就看到了我不屑的表情。那種身為教育者而不受被教育者尊重的自尊心瞬間膨脹,手間粉筆毫不留情得往我這兒一砸,發怒道:“唐銘心,你什麼表情,捧書站後面去。”
我一個得瑟,天,我二十五歲的大姑娘,怎麼還淪落到罰站的地步?
全班的目光不約而同齊視而來,眼神中彷彿都寫了:就是你,妨礙我們切蘋果,託班級的後腿。
我無奈,揉了揉腿,認命得捧著書往後面去了。
方之拿著數學書,往旁邊挪了一個位,微笑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我眯了眯眼,往他旁邊一站。
心裡卻在嘀咕:這方之長得這麼好,可我的印象裡為什麼沒這個人呢。
目光仍自灑在王大姐身上,嘴上卻不認輸道:“切,不知道站著有益於長個子嗎?看你這種小受型的身材,就知道平時不會鍛鍊。”
方之眼睛瞪大瞭望著我,數學書都忘了遮住臉,劈頭蓋臉就質問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會罵人了?”
我剛想“不恥下回”得回答他,王大姐的海豚音再一次飆過教室,鎮破了爾等的耳膜。
“唐銘心,站後面你還講話,給我捧書站出去。”
我認命得嘆氣,卻發現方之這小子比我還積極得走出了教室。
我便裝得畏畏縮縮,亦步亦趨得跟了出去。
在確定沒人注意我們的時候,我戳了戳他的肩膀,不解道:“又沒要你出來,你出來湊什麼熱鬧?”
方之的臉上充斥著完全的不屑,“智商高的完全可以無師自通。”
我誇張得用手捧嘴,嘲笑道:“擦,你有臉說,考七十幾你還智商高~~”
我這一張嘲笑的臉,很不巧的,被正好在樓梯口拐彎的班主任陳大叔瞧了個正著。
我沒出息得得瑟了一下,沒辦法,被人民教師訓斥了十幾年了。就算成人了,可骨子裡還殘留著一絲恐懼呢。
陳大叔的聲音便在我嘲笑的聲音落下間響起。
“唐銘心,站出來還談談笑笑,去,把你媽叫過來。”
我認命得在校園長廊間的電話亭裡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嘟嘟的忙音,讓我回想起廚房裡燒著紅燒肉的老媽。
那一邊欣賞著廚房外的風景,一邊扭著腰跳減肥操的模樣。還真不是一般的人才有的~~~
電話那端“喂”了一聲,我的心瞬間瓦涼瓦涼的。
老爸怎麼會在家的?天,他以前不是很忙的嗎?他不是忙的連我和寶哥學文學理都不知道的嗎?
我緊張得“啊”了一聲,張口的那句“爸”,一下子給硬生生得吞回了喉嚨間。
“銘心嗎?怎麼往家裡打電話?”
我艱難得開口道:“爸爸,你在家啊?”
他那時候正初創唐氏,忙的有時候,老媽和寶哥過生日都沒回過家。
印象中,他經常深夜回家。我朦朧著眼,只看到他累癱在沙發上。客廳的燈也只開了一盞,靜靜的一個人躺在那,從不弄出一點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客廳空蕩蕩的。除了菸灰缸裡的菸蒂證明了我的眼睛沒花外,老爸的身影從來沒在早晨給我捕捉到過。
老爸的聲音有點啞,說的話卻是永遠一針見血的讓我難堪。
“是書忘帶了,還是老師要喊家長?”
我想起了十二年後的老爸蒼白但仍舊俊朗的臉。
如果不是為了我和寶哥,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那份蒼白的虛脫和無力,不會有,壓根不會有。
可我偏偏小時候還不爭氣,在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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