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是心動啊(第2/4 頁)
的臉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臉頰的肌肉動了下,似乎在咬牙。
他沉默了半晌之後,冷聲道:“沒想好的話,週一上班告訴我,連今早的一起。”
鬱南一隻手捂住小腹,抬起長睫看了他一眼,隨後很快就垂了下來,輕聲細語道:“你知道我要什麼的。”
他說完,低頭看腳尖。
無奈的控訴,似一朵受盡了委屈的人間嬌花。
楚究:“……”
不出鬱南所料,楚究似乎耗盡了畢生所有的耐心,拋下一句“你想好了跟我說”後,揚長而去。
鬱南痴情人設裝夠了,轉過身,翻了個白眼之後也朝家裡走去。
像楚究這種,一輩子順風順水的高嶺之花,總習慣高高在上和人說話的人,之前他也就只撩過五六七八個吧。
但鬱南也很喪,這一頓操作下來,他努力了一個星期保住的工作估計就要打水漂了。
漂就漂,反正都要漂,就氣一氣資本家,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打工人的骨氣。
楚究上了車,終於繃不住焦躁地扯了下領帶。
什麼叫得寸進尺,這就叫得寸進尺,就他這無孔不入的心機和步步為營的本領,如果願意用在經營事業上,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公司還真的得考慮好好培養和提拔。
只可惜,用在了歪門邪道上。
鬼才知道他要什麼。
楚究看了眼窗外,鬱南已經走了,他忽然想起今早鬱南在診所裡說的話——
我要得到他的心。
楚究更煩了!
楚究駕車回到了醫院,周玉荷已經打完了吊瓶,正收拾東西準備出院,見他回來,連忙問:“怎麼樣?”
面對周玉荷一臉期待,楚究莫名有點心虛:“人見到了,道了謝。”
“不是讓你帶他到醫院來檢查嘛?他摔得真不輕。”
“他說不礙事,就走了。”
不出楚究所料,周玉荷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走了?他叫什麼名字?哪個公司的?電話多少?家庭住址呢?你怎麼感謝的人家?”
楚究不知道怎麼回答。
周玉荷:“你個老古板該不會就讓人家
開個價吧?”
楚究:“……”
周玉荷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指望不上你,冷冰冰的跟個鋼板似的,做什麼都像做生意,沒有點人情味,只知道錢錢錢,冷鋼板臭鋼板。”
楚究預感自己可能遇到了個天大的麻煩。
周玉荷忍無可忍懟他:“快點給我查去啊,難道還讓我報警找人不成?”
楚究無奈,只好給李信揚發簡訊。
【鬱南的手機號碼發給我。】
而鬱南回到家,有點精疲力盡了,他簡單地給傷口包紮了下,剛想躺平曬太陽,電話就響了。
是房東來的電話。
鬱南還沒說話,房東粗獷的聲音傳過來:“小夥子,上個星期說,這個星期保證能賺大錢住別墅,賺了沒有啊。”
鬱南掂量了下銀行卡上僅剩的3500塊錢原主的遺產,笑得跟花似的答話,“哥啊,瞧您說的,別墅這東西生來有就有,沒有一輩子都沒有,不是誰都跟您一樣好命,說住得上就住得上的。”
房東被繞著彎兒誇得很開心,但賬還是要算清楚,“行了,光嘴能說會道不行,房租到期了,三個月一付,9000塊錢。”
鬱南有點昂貴的自尊心,真的不想說出再給幾天時間這句話,“我先給您付一個月吧,可能我下個月要搬家了。”
房東鬆了口氣,“成,一個月後搬我也不收你違約金,年輕人剛畢業租個差一點的將就一下,後面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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