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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你自己,你難道就不想嘗試一下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子曰,人生不過百年,縱情享受,方可得到快樂。”
孔子曰望著再次靠近的胡狸,聞著他身上的誘人芳香,感受他或輕或重的吮吻,她的大腦開始缺氧,身子開始戰慄,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從心底升起——她想……
狠狠地揉槎著胡狸,將他一寸寸地吞進肚子裡!
胡狸的吻,是銷魂的。
胡狸的舌,是勾人的。
胡狸的眼,是嫵媚的。
胡狸的呼吸,是炙熱的。
胡狸的體溫,是滾燙的。
當胡狸用靈巧的舌,纏綿著孔子曰的軟舌,她忍不住低吟一聲,似愉悅,似痛苦……
雖然孔子曰不想承認,但當胡狸一針見血地指出她的懦弱與恐慌,挖掘出那些被她刻意掩埋在鮮活皮肉下的膽怯與渴望時,她努力維持的淡定表象徹底碎裂開來。
哪個女人不渴望愛情?哪個女人不希望慰藉溫暖?哪個女人不願意在愛人的懷中撒嬌?可是……她不敢!她不敢靠近愛情。即使渴望得靈魂都顫抖了,她仍然不敢!
她管好自己的心,剋制著白己的感情,既然覺得心動,也只是一笑置之。
誰能相信,她這輩子的命運,只不過就是為了償還那一刻的痛苦!
如果愛一個人,一定是以死亡的悽美為結束,那愛情還有什麼值得期許?
唇畔上的酥麻一點點兒地盪漾開來。就像潮水,頃刻間將孔子曰吞沒。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小動物,緊緊抓住胡狸的衣領,恨不得吸走他所有的氧氣,讓自己可以繼續呼吸!
是的,她是自私的人,一直很自私。
胡狸感覺到了孔子曰的變化,逐漸加深了這個足以讓人意亂情迷的吻。
然而,當胡狸的手指觸碰到孔子曰的蓓蕾時,她卻突然驚醒過來,再次一把推開了胡狸,轉過頭,大口喘息著。她不要這麼荒唐的歡愛,她不要將自己渴望的感情變成一種充滿好奇與探索味道的肉慾。如果她註定無法愛上別人,也不會隨便拖著一個人下水。頂多……頂多有了慾望後,她自己動手解決就好。
在尷尬的氣氛中,孔子曰的窗戶突然被人一掌拍開,緊接著,身穿深綠色衣袍的百里鳳跳入屋內,第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浴桶中的孔子曰與站在浴桶外的胡狸。
孔子曰的紅唇嬌豔欲滴。胡狸的衣衫凌亂,袖子溼了大半。
百里鳳的眸子一縮,一種
從未有過的犀利目光由眼中直射向胡狸,似乎是想將他碎屍萬段!
孔子曰被百里鳳嚇到,不知所謂地問了句:“你……你來了?”
此時,外面突然響起一女子的嬌喝:“百里鳳,你給我出來!”
百里鳳的身子瞬間飛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呃……跳進了孔子曰的……浴桶中!
孔子曰萌了,一時間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當她的房門被某位暴力女一腳踢開的時候,她這才回過神,立刻夾緊了雙腿,不讓百里鳳窺視太多的春光。
一路追著百里鳳來到賭館的蘇繁星見屋內並沒有她要找的人,便用鼻子冷哼一聲,轉身向下一間屋子搜去。一路搜查無果,蘇繁星又返回到孔子曰的屋子,用劍指著她喝道:“我記得你,你就是上次那個想要住進鳳王府的狐狸精!你說,你把百里鳳藏哪裡了?要是不說,我就將你這裡拆了!”
孔子曰瞧了瞧臉上陰晴不定的胡狸狸,又看了看滿臉驕橫的蘇繁星,然後無賴似的往浴桶上一靠,用下巴點了點浴水,拿捏著調調兒說:“你要找的人啊,就在這浴水中,你來找吧。”
蘇繁星氣紅了臉,跺腳罵道:“你個賤人!”手中長劍一揚,“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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