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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不透光的夜晚,只剩下清脆又靡麗的鈴鐺聲,起初,只是很慢的發出聲響。
隨著夜越來越深,鈴鐺聲也越來越急,與此同時,少女的嗚咽聲愈發微弱,哼哼唧唧的低吟,酥的他骨頭髮麻。
「嗯哥哥輕一點」
玫瑰花瓣沾染木質沉香,彼此相融糾纏不休。
隨著身體某一部分的突然抖動,傅斯言低喘著醒來。
床上空空如也,一團濕黏的暗漬沾在潔白的床單上。
漆黑寂靜的房間,傅斯言盯著那團看了好半響,眉頭微蹙,似是難以置信。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無聲地扯了扯唇。
傅斯言,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她才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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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齊後,容溪折回客廳,打算和傅斯言好好掰扯掰扯。
傅斯言雙腿交疊,身體靠在沙發上,聽到腳步聲朝她看來,腦海里閃過剛才的畫面,喉結下意識有些發癢。
但他面上沒什麼表情,在容溪看來,狗男人的神色自如的很,沒有任何的尷尬和侷促,彷彿這裡是他家。
這明明是她的家!
房產證上寫的也是她的名字!
狗男人憑什麼坐的跟一家之主似的!
容溪很不滿,剛要開口趕他出去,就看到男人的眉頭蹙起。
傅斯言擰著眉,嗓音帶著低沉的訓斥意味:「把鞋穿上。」
瑩白小巧的腳丫動了動,容溪低眸看著自己光禿禿的小腳,她性子本就懶散,仗著家裡鋪著地毯,經常光著腳走來走去。
但這個天氣光著腳還是有些涼的。
聽到他的話容溪下意識想去穿鞋,剛要回房間把拖鞋穿上,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狗男人這是在命令自己?
憑什麼他讓她穿鞋她就要穿鞋?
乖乖聽話可不是她容小溪的作風!
容溪抿起唇,不悅地道:「我就喜歡光著腳不穿鞋。」
傅斯言對上她挑釁的眼睛,平靜地看了她幾秒,然後直起身體朝門口的方向走。
容溪:???
因為她不穿鞋他就要走?
狗男人這又是什麼操作?
餘光瞥見沙發旁的28寸黑色行李箱。
哦,應該不是要走,不然會把行李箱也帶走的。
那他是去做什麼?
容溪看著他走到玄關的鞋櫃旁,彎腰拿出一雙粉色的拖鞋,然後走到她跟前,慢慢地蹲下身體。
冰涼的手指握著她的腳踝,刺激的容溪身體猛地顫抖,聽到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抬腳。」
不抬!就不抬!
你讓我抬我就抬,那多沒面子!
容溪像叛逆期的熊孩子,死死地把腳踩在地面上,抵死不從敵人發布的抬腳指令。
傅斯言看著她紋絲不動的腳,這次的語氣重了些:「容溪,把腳抬起來。」
「我說過我喜歡光著腳。」容溪漫不經心地道。
言下之意,她不可能乖乖聽話讓他給她穿鞋的。
話音落下,原本蹲著的男人忽然站起來。
沒等容溪反應過來,身體被傅斯言打橫抱起來,她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尖叫出聲:「傅斯言!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
伴隨著「嗷」的一聲,容溪被扔到的沙發上。
雖然她的沙發很柔軟,但猛地摔上去還是有些疼的,更何況昨晚剛受過酷刑渾身都疼的不行。
容溪揉著痠痛的腰,看著對面的男人,眼底逐漸泛起淚光。
他居然家暴她。
嗚嗚嗚她要報警,送狗男人蹲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