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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青華和容父去查過,但始終無果。
說實話,容溪聽到這,也覺得容清婉太傻,既然被渣男騙,為什麼不把孩子打掉,重新開啟新的人生呢。
有容家給她託底,就算打過胎也不算什麼大事。
可當容青華把她生前的畫冊交給容溪,看到那一幅幅鉛筆勾勒的畫面,容溪的心臟緊了緊——她大概真的很愛那個男人吧。
會不會真的有什麼誤會呢?
想到這,容溪把視線落在螢幕上,看到沈思檸剛發的資訊,指尖微觸,回覆:【等期末考完,我會去江城看他。】
她其實也很好奇,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能讓容清婉到死都守口如瓶,不願透露有關那個男人的半點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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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蒸騰著氤氳水汽,沒泡多久容溪就悶得慌,她拿了條幹浴巾,邊擦身體邊思考,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傅斯言。
在容溪的概念裡,夫妻是最親密的人,不應該有秘密。
那就等兩人徹底和好後,就把她離奇的身世告訴傅斯言吧。
容溪越想越覺得自己又坦誠又體貼,也不知道他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居然可以娶到自己。
等她從浴室出來,廚房裡飄出香甜的味道。
容溪挑了挑眉,他大晚上的在煮什麼呢?
剛走到餐廳,就看到傅斯言端著麵條出來,兩碗香噴噴的麵條擱在餐桌上,上面擺著煎蛋和青菜。
容溪嚥了咽口水,有些彆扭的問:「你一個人吃得下兩碗麵條嗎?」
「……」傅斯言看著別彆扭扭的小公主,哂笑:「吃不完,勞煩傅太太幫忙。」
「……」
莫名其妙的,容溪覺得這狗男人在嘲笑自己。
但也不能怪她,她和沈茵吃飯的時候才十一點,逛了一下午的街又去參加拍賣會,到現在滴水未進,快要餓死了。
本來餓就餓吧,忍忍也能過去,誰讓他煮了麵條誘惑她的?
容溪面色驕矜,揚起下巴,「那我就吃一點吧。」
傅斯言遞給她一雙筷子,容溪接過後,小口小口吃著麵條,看著對面一臉正色的男人,想了想,把上面的青菜夾起來,放到他的碗裡。
下一秒,她看到男人的眉頭蹙了起來,雖然不太明顯,但容溪還是看出了他溢於言表的嫌棄。
他居然嫌棄自己?!
明明小時候都可以吃她剩下的東西,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容溪頓時有點小不高興,解釋道:「這個菜好苦啊。」
傅斯言看了她幾秒,夾起她的青菜,笑著評價:「嬌氣。」
頓了頓,又加了句:「從小就嬌氣。」
見他還是吃了她的青菜,容溪胸口的氣順了點,難得沒有跟他抬槓,順著他的話問:「我小時候的事,你記得很清楚嗎?」
「嗯。」
「那你還記得小時候,我放學回家家裡沒人,就跑到傅爺爺家裡玩,你那個時候就會給我下麵條吃嗎?」
傅斯言當然記得。
那段時間,容家的保姆家裡出了點事,容溪就託付給傅家,而他就被迫給她當廚師。
本不想做,但小姑娘每次一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傅斯言怕她表演三秒落淚,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妥協。
小公主從小就深諳得寸進尺四個字。
從讓他做飯,到讓他幫忙補習功課,再到讓他陪玩想到這,傅斯言看著對面邊吃麵條,小嘴還不停叭叭叭的小公主,這幾天的鬱氣消散的乾乾淨淨。
「吃飽了嗎?」傅斯言問。
容溪放下筷子:「嗯。」
說完,她抬起頭,恰好對上他的眼睛,突然想到前幾天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