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2 頁)
容溪當然不同意:「不行!不要你看!」
然而, 她的抗議沒有任何效果, 傅斯言看著她身上的痕跡,眉頭無聲地蹙起來。
容溪覺得自己在被他視奸,奈何抵不過他的力氣,她只能羞恥地閉上眼睛,把臉蛋埋在他的胸膛前。
她的面板本就白皙,昨晚留下的淤青和吻痕還沒褪去,裸露的肩膀和鎖骨處被他啃得青紫,落魄又狼狽。
傅斯言眼神暗了暗。
曾經陸懷琛嘲諷他,二十六歲還是個老處男,一把年紀別說睡女人,就連女人的嘴都沒親過。
他不甚在意,身邊來往的女人不少,但從未有人讓他產生過生理衝動,他也一度認為自己寡情又寡慾。
可每次和容溪親密時,他發覺自己曾經的想法或許是錯的,看到她身上烙滿痕跡,心底竟會產生畸形般的扭曲快感。
傅斯言看著自己一手造成的結果,心頭有幾分發軟,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順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乳白色藥膏。
清清涼涼的膏體塗在身上很舒服,容溪看著耐心替她塗藥的男人,決定不抵抗讓他早點塗完早點結束。
直到他的膝蓋跪在床上。
容溪幾乎立刻意識到他要幹什麼,臉色瞬間變的紅白交錯,近乎尖叫道:「不用!」
他是變態吧!
「腫了,不塗藥會發炎。」
他的語氣和臉色都正經的不行,看上去正氣凜然,完全沒有任何猥瑣下流的意思。
容溪當然不同意,用腳踢他的膝蓋,腳突然被他的手握住。
傅斯言聲音沉下來:「容溪,乖乖聽話。」
她的腳有些涼,而他的手掌溫熱,襯的她的腳更涼。
溫差帶來的刺激讓容溪的身體猛地顫了下,微微粗糲的指腹輕輕磨著她的腳踝,不知為何,容溪身體慢慢軟了下來,也漸漸停止掙扎。
好在他的動作有條不紊,沒有刻意作惡或者其他不良行為,只是在給她塗藥膏。
容溪全程都很安靜,緊緊地閉著眼睛,臉蛋和耳根紅紅的。
塗完藥膏,傅斯言看著緊閉著眼睛的女孩,給她穿上睡裙,將她重新放回被窩裡。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傅斯言下床去洗手時,容溪才睜開眼,偷偷瞥著他的背影,心底止不住吶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怎麼這麼變態對自己做那種事
嗚嗚嗚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容小溪了!
容溪摸了摸還在狂跳的心臟,嘴裡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腦海里來回閃現剛才那幕,容溪羞恥地把腦袋埋進被子裡,這也太太太太太丟人了吧!
傅斯言去洗手間洗完手,又去書房接了個工作電話,回臥室的時候容溪已經陷入沉睡。
床頭柔和的光線下,照著她乾淨白皙的臉蛋,長而捲曲的睫毛投下淺淺的陰影,青絲鋪枕,纖細嬌小的身體蜷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傅斯言掀開被子上床,輕輕撥開黏在她臉上的髮絲,剛準備躺回去,女孩的身體自動滾進他懷裡,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
口中無意識地嘟囔道:「你身上很暖和,抱著很舒服。」
傅斯言看著像八爪魚似的貼在他身上的女孩,唇瓣無意識勾起淺淺的弧度,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動作嫻熟自然。
容溪又舒服地嚶嚀一聲。
鬼使神差的,傅斯言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臨閉眼前,他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他為什麼不早點搬過來和她一起住?
-
大概是白日裡提到她掉第一顆牙的時間,夢裡容溪回憶起這件事,終於想清楚為什麼傅斯言會知道她的密碼。
畢竟,她掉第一顆牙就是因為他